晚饭带上冯程悦还是第一次。李俪姗老大不满，她对冯程悦的趾高气扬本来就很火大。她现在是校园红人，冯程悦没有在她面前炫耀什么，但她就是不喜欢。

饭后，李俪姗气鼓鼓的拉着杨舒走了。杨舒这些天已经反复劝说李俪姗，这时候也懒得再理她。李俪姗没十分钟自己就会好的。

“你想买什么类型的东西？”

“一般男生都喜欢什么呢？”

“你看我像一般的男生嘛？”

“难道你还gay？”

“呸！我说一般男生喜欢的东西我怎么会喜欢？”

“也对，那你喜欢什么？”

“飞机。”

“认真点！”冯程悦被陈丹大实话给逗笑了。

“钱包、皮带、领带、袖扣、手表、汽车，不就是这些嘛？”

“我可没钱送车，也不知道他的Size。”冯程悦以前还没送过男生礼物：“还有什么？”

“玩具？游戏？美酒？玉石？香水？”

“这些我就更不知道了。可以送香水的吗？”

“当然，臭屁的男生什么不用，妆还要化几个小时呢！”

“你怎么知道他臭美？”

“不然你也不会给他送礼物了。”

“那就买香水吧。”

两人来到一家香水名店。

“两位晚上好，请问是给这位女士选香水吗？”

“不是，我们给个朋友选礼物，男的。”

“噢，这边请。”服务员拿出一系列香水，他看冯程悦不是缺钱的主，拿的都是高端系列。每个瓶子打开，都有一股香气飘出，有的浓有的淡，有的强，有的弱，有的富有攻击性，有的凝聚不散。陈丹打开感知，看到香水的分子顺着冯程悦的呼吸道，在肺部附着在血液之中，有一部分作用于，让她的脑磁波产生了反应，振动起来，一个呼吸之后，香气的作用消失，她的脑磁波回归平静。

原来香气可以影响一个人的行为。陈丹看到冯程悦脑磁波的改变，联想到百幻灵的效果，同样是改变脑磁波的强度、方向和频率。不同的是，服用百幻灵之后，脑磁波有了明显的指向性，还会一次次加强。

陈丹手握香水瓶，注入能量，香气以更快的速度挥发，一会功夫，他们身周都是香水味，慢慢扩散到整个店里，半瓶试用的香水挥发一空。

“怎么回事？”

“好香！”

几个路过的人被香气吸引，纷纷进店。

冯程悦问道：“这瓶为什么这么香？”

销售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好意思，这瓶可能有点问题，新的不会这样浓。”

陈丹说道：“就这瓶吧。”他对冯程悦说：“快付钱。”他想到一个主意，要赶紧试一试。

“你急啥？”

“我请你喝东西。”他对服务员说：“我也要一瓶。”

服务员点头答应。陈丹拉着冯程悦快速离开。隔壁就有一家咖啡店，两人进入坐下，冯程悦莫名其妙，不知道陈丹发什么癫狂。

“陈丹，你到底要干嘛？”本小姐脾气可不好，谁要跟你喝咖啡！

“稍等嘛，”陈丹坐到冯程悦同一边，“等我一会会。”说完他到卫生间，拿一颗“鹿骨”百幻灵，溶解在香水瓶里，然后他把香水洒在袖子上，用能量裹住。

“你干什么？”

“没事啦，请你喝一杯不好吗？”

“那你做这么近干嘛？”冯程悦用力推开陈丹。

“我试一下这个，你闻一下。”陈丹把袖子举起来，靠近冯程悦，用能量控制香气朝着冯程悦飘去。

“阿嚏！”冯程悦鼻子痒打了一个喷嚏，一股强大的气流喷出，把香水喷到真正给他们端茶的服务员身上。女服务员感到一阵香气袭来，不觉吸了一口，里面的百幻灵分子迅速融入血液之中，直冲大脑，由于量非常少，只令她精神一振。

“先生，你好，这是你的花茶，还有什么需要吗？”女服务员对着陈丹弯腰低声问道，距离显然过于靠近了。陈丹举手，再次控制能量飘出香气。冯程悦不高兴地说：“快离我远点。”一手推过来，把他的手往女服务员身上撞去，能量被打散，四处飘逸，女服务员靠的最近，吸入最多，这次的影响明显了很多，她抱着陈丹的手吸了起来。陈丹的能量并不能完全隔绝香气，被她这么主动一吸，八成都被她吸了。

女服务员嗖的站起来，极为亢奋。陈丹倒在袖子上的剂量并不多，没持续多久，女服务员便恢复了神志，不过对陈丹的看法再一次发生了改变。

“先生，我叫小荷，我能认识你吗？”女服务员低头靠近陈丹，恨不得贴着他了。这和蒋温莉服药后的反应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持续多久。他本来想在冯程悦身上试验的，毕竟也不难看。

“你好恶心！”冯程悦没有受到香水的影响，她认为这是陈丹事先安排好的，否则巴巴的叫她来喝什么饮料。陈丹莫名其妙，女服务员虽然长得不丑，也不是他的菜，赶紧脱身才是。百幻灵挥发性极佳，他的袖子上只剩下香水残留。陈丹站起来，拉着冯程悦快速离开。冯程悦还在恶心的情绪之中，不愿坐陈丹的车，自己叫了个车回家了。

C！太失败了！

陈丹看着手中的香水瓶，小巧玲珑，但是百幻灵溶解后不停的挥发，对瓶子的气密性要求非常高，这一款显然还不行。他想起禁戈剑，剑身和剑鞘不知道是怎么制造的，两者之间的缝隙几乎零，分子级别的，还不到一纳米，如果加工要达到这样的程度，精度要达到0.01纳米级，是当下的设备加工精度的千倍以上。而且禁戈剑表面的分子间隙比正常的金属要小得多，看上去就像把金属分子间隙给缩小了十倍一样。但禁戈剑内部分子排列则差不多。

他看过放大影像后的珠子，表面不仅看不到任何分子缝隙，连分子都没看法分辨。这说明星球上是存在不按现有物质组合规律的特种物质。禁戈剑表面镀层就是其中之一。

他准备试一下，看是否能在香水瓶盖上给镀上一层。回到工作室，陈丹找来各种玻璃碎片，物理研磨没有意义，他尝试用能量直接分离硅酸钠，作用到香水盖子上，套用禁戈剑的逻辑，在盖子和瓶口两侧都加上一层高密度的镀层。

“啵！”香水瓶盖受力不均，被陈丹的塞入过多分子的一面直接裂开了。

C！陈丹只买了一瓶香水，盖子只有一个，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可以一次搞定。陈丹仔细观察裂开的地方，发动能量挤压分子，让分子之间的缝隙再次达到可以稳固状态的距离，盖子变成原来的样子。

陈丹不停试验，直到工作室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进来！”久菁法紫听到声音，给陈丹端了个托盘进来。

糟了！空气中充满了百幻灵的气味，久菁法紫越靠近陈丹，气味越浓，吸入的百幻灵就越多。陈丹把盖子盖好，久菁法紫吸入的量比女服务员多不少，定定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向陈丹的眼神也变了。陈丹观察她的脑磁波，发现它正在和自己的特性靠近，非常容易共鸣。

“你先出去，我随后就来。”

“嗯！我听你的。”久菁法紫乖巧的笑笑，走出工作室。

本来就亲密的人反应应该小些。陈丹来到外间，久菁法紫换了一身装扮，她从R国带来的性感利器，还没正式穿过呢！

C！药力真猛。

陈丹决定不让任何人进入工作室。

“好看吗？”久菁法紫摆出一个姿势，她本来就甜美的容貌多了几分妖艳。

“这不仅好看啊！”陈丹走近她。

久菁法紫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你喜欢吗？”

“喜欢！”

“那你怎么还不行动？”

“慢慢来，你的感觉有什么变化？”

“啊！”久菁法紫迷糊了一阵，思维好像断层了，不知道为什么从进入工作室之前到现在会有这样的变化：“我刚才好像失忆了一样，就是给你送东西，然后就没有知觉了，但是，所有事情又都很清楚，就是不知道突然觉得你更可爱了。”

“更想得到我？”

“更想靠近你，不想你离开。”

“是害怕会离开吗？见不到会不会好些？”

“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吗？”

“试一下。你到房间内，看感觉有什么变化。”

“不嘛！”

“乖，快去试一下。”

久菁法紫不情不愿的到房间内，门一关上，她似乎没有那么想念陈丹了。她的脑磁波慢慢恢复到自己原来的样子。

“你可出来了。”

陈丹反复试验，百幻灵作用于人，有一定的记忆效应，一旦看到陈丹，这个记忆就会被唤醒，如果不见，会好一些。怪不得林丹妮好久没找自己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也会慢慢变淡。

久菁法紫看到陈丹，脑磁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变化，眼中爱意越来越盛。

···

终于把久菁法紫哄睡，陈丹回到工作室。他研发的镀膜技术马上就要成功了，虽然只有他一人能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