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剑东风自天涯

倚剑东风自天涯

第12回纵帆阔海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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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高校厨一百号人按兵不动,谁见孤帆一片日边来,其后夕日将颓,萧瑟寒冬,凛冽长风,云帆高扬,鼓动战帆未及校尉下令起锚,帆先起,顺风而行,天助我也。

炮弹一颗落水中,距船舷唯数尺之遥。众所周知,校尉脾烈性急,如此挑衅,岂可忍耐,拍案而起,今日此船,必将其击沉,了却吾心中之恨。

满帆起锚,钢链相撞,锵然成韵。

舰队起航征服那蛮夷之人所乘之船。敌舰调头航行,帆阔旗飏,好不威风,校尉甚后悔将昔日征服的海盗独桅船献与矮人之王,又奈何?寄恨自己学艺不精,小船虽小,轻盈快捷,定比前方双桅帆船快。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说并非无依无据。双桅帆船战斧号虽快几分,但其上货物百石,负重难快行。此时得意者非海盗莫属,左满舵,侧舷六炮出,烽烟累累,御风号人员潜身避炮火。

一排炮击结束之后,右舵转,傲然向前。高德思见状,怒发冲冠,咬牙切齿,誓将其船上全体人员撕成碎片。

妙计一出,正在其心中上演:“御风号前炮就位,若其复转舷相攻,前炮直攻其舷,战斧号亦如此,左翼得胜号,链弹上膛,直轰其主帆,主帆破,其又奈何?”

海盗终归是海盗,瞎作战岂可与满腹经经纶,深知兵法的高校尉相比?果不其然,又调转其舵,侧舷三炮欲轰,三军早有所备,御风,战斧二舰其前四炮火力相攻,得胜号转轴炮对准其帆,角度已调号,可百发百中,链弹出炮口,风萧兮,炮轰鸣,引起耳鸣。

夕日也逝,明月已现。海,万里波涛映入眼帘,其后大陆轮廓犹在,不如先前清晰,壁垒孤影早已不可见,不知其已行多少里也。海风复掠过,校尉冒上红缨飞扬,显尽英飒,纵船三艘,定将前方败绩敌舰拿下!

海盗们早已转舵前行,当然速率不如当初。海盘船早已变成破败不堪的幽灵船,破烂帆布悬桅头,船上八炮已坏二门,侧舷早已被轰得木板断裂,中层甲板还躺着三颗与其相嵌的炮弹。

此时燕雀插翅难飞,拼死向前,早已伸出长桨,奋力划水,谁叫你嚣张过头,事不过三未曾闻乎?

不然,此不中计乎?海盗船已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低沉着一个劲儿地向前奋进。

奋斗了半个时辰,海盗水手已累,但长风不觉,连绵不绝。战帆鼓鼓,敌人早已进入射程范围,触手可即,但高校尉不会这样做,早已义愤填膺的他,定要以牙还牙,让海盗吃尽苦头。下令御风号左舷全装链弹,其二舰散弹上膛。

战斧,得胜号早已领先,前者居左,后者靠右,两舰似钳一样夹击敌舰,二舰均备两列火炮,打得敌人不敢抬头,弹片乱飞,甲板血流成河,两舷弹孔无数,即可穿风,听风吟啸,缩头乌龟似的,呆了半天,不复出击。

待两翻炮击过去,两舰远行调头归,那后炮才开始发挥它具有的作用,一左一右,左右开弓,先前寄恨全托在御风号之上。

御风号也并非好惹,要知它有两列火炮,搭和官兵七十五人。转舰而出,左舷链弹出击,敌人的主帆再也承受不住,轰然向右倒下,似乎宣告着失败的到来。

好戏即将上演,精彩再现,历史重演,三舰围击敌舰,其人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最后小艇二艘向得胜号靠来,海盗们打着投诚的幌子,盼上船。

但此次难骗高校尉矣,两舟同重,同坐十人,但吃水不一,且若只载十人,吃水并无这么深,海盗定将大小兵器数十件放置底部。果然,其眼光真好。不错,得胜号人手最少,唯十有八人。

若海盗登船血战夺此船,逃之夭夭,后果不堪设想。就目前而观之,三舰之中,得胜号速度最佳,若海盗得此船,先前的角逐也就功亏一溃。校尉奋然一头扎入水中,所幸得胜号距之不远,现在转告,还来得及。

涟漪一圈复一圈,头出水,吮吸一口气,鱼贯向前,水纹与海浪

相击,浪花雪白。沿船舷长梯爬上,虽浑身湿尽但也比不上捷报飞传。

海盗邪恶若此,吾等须谋之。将计就计,船员火枪上膛。敌人靠近,当第一个敌人登舰,枪响捷足光登,此人落入水中。海盗终究是海盗,永久改变不了那骨子里好斗的脾性。

二队人马兵刃已备,相与怒视,高德思打响此战第一枪,随后拔刀杀敌,海盗功夫就是差,不足以与我高强武功相配,只顾利刃乱挥,杀乱无数。

等等海盗不是倾巢出动?另人何处,奈何区区敌舰一艘,这也大大胆吧?

回首皓月当空镶天边,繁里点点布眼前。俘虏唯余一,其人狂笑不止:“哈,小计破又奈何?大计还未破呢!”拔刀自勿。

高校尉顿悟,心中迷津顿解,狂鸣钟而不止,“调头,调头,中计了,堡坐将陷!”

三艘战船遂反程。壁垒之下,二者仔细打量,无一人之迹,抓钩长绳仍留城头,二者沿其而上,及其半,见一物银光反射,好哇!这次海盗可算是聪明一回了,连环计都用上了。

高校尉心急火燎,这下可惨了,坚船利炮将派不上用场,两岸景色飞速展开,随即向后逝去,但校尉仍嫌其太慢,他巴不得得羽翼一对,搏击长空,扑翅而去。

城头二人飞速滑下,但无半点声响。瑞贤打算从正门而入,试试运气,愿神保佑,此处敌甚少。猫步而行,楼下无一人影。

但——

“砰”

“可恶,何人让你先开枪!”其中一顿臭骂。

“我错了,大副,但——”一人探头而出。

“该死,此次行动,若得钱币!你那份,一分也别想要!杜康也一口也别想沾上!”

大副喝止正凶,一耳光给那海盗扇上。他们似乎忽略了二者之存,放飞自我,自行破口大骂。果然,堡垒最易从内部攻破。此帮海盗未曾中离间计,分成两派,众人就此问题而争吵。

“为啥!每次就因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扣我们公资,致于吗?”

“钱,满脑子都被钱腐蚀了,定想独吞。”

门外的二人也未复见过这一群憨厚的活宝,当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二者当然不会错过看画剧的这么一个机会,倚门而立,悠哉您哉。此时的兵器已成了二人的拐权。壁些之中争论不休,上将悠然插了一句:“诸位有所不知,若与我同战,衣食住行,样样皆好!”

“放你娘的狗屁,我当海追自由自在,奈何要受你那军法约束。”

“就是,滚一边儿去!继续为工资问题而争吵!”

“足吴,吾等前来杀敌也!非至此闻此笑话也!”一胡人长须飘飘,手持一枪,“可恶的破玩艺儿!给我一点儿刷存在感的机会都没有!”海盗哇呀呀地叫嚷着,人潮汹涌。二者不得不行至壁垒外,此时该瑞贤大显身手,举杖高令:“长风行!”风雪遍地,海盗以臂掩面,目不可睁。

待到风雪肆虐一翻后,瑞贤举权阔步行,挥杖令咒,金光一闪,数十人倒地。“宝剑行!”宝剑自剑鞘飞出,“斩!”宝剑在人群中长驱直入,忽而直刺向前,忽而翻转在天边,旋转刺向前,海盗抱头鼠窜,渍不成军。“臭海盗,关链时刻,胡兵听令,上!”其人轻功飞上,剑倾斜指下,其后胡兵数十人。

“收”宝剑回手,斜剑轻挑,转身,引步直刺。胡人紧握利剑,阔布后退。

上将连发三矢,三矢皆中,几个跟头,翻入敌阵,以刀相拼,杀敌无数。

胡人剑影划过,瑞贤旋转至其身后,以拳击其头,跨步一尺,一脚蹬上,胡人见不敌瑞贤,转身遁逃。

瑞贤并未管他,毕竟还有这么多欠收拾的人呢,总不可全部留给高校尉吧!

角声响震天地,风吹铜钟,相自成韵。不经意间,高校尉战船已至,枪林弹雨长音鸣。多人投诚。由其人口中可知其诚由部鲁而来,此地海盗仍余三百,望着天边明月清辉,困意顿生。

瑞贤打了个小盹,随即起牀,打算从军行,平明梦意绝,旭日东升。半边太阳浮出水面,水面上碧波荡漾,金光闪闪。

曾记得小时候,总盼望的一天能亲自到达海边,坐在松软的沙滩上,凝望着东升的旭日。

但单调的海天一色,徒然想起惊心动魄的海战。如今梦想已实现,更远的道路正铺向前,四处战歌已起,烽烟滚滚,瑞贤要重夺部鲁,解放百姓,打赢反抗刘守义的第一仗,扬我来然之国威,振我来然之军心,戍我来然之边疆,巩固国防,打破刘守义不可战胜的僵局,这场战役,只不过涉及兵戈三百。

无论如何,此仗必胜。瑞贤必须抱着全歼敌人的决心,奋勇杀敌的气概,英勇无畏的精神,勇往直前,让他们知道,永远不该挑衅一个国家!亡国之恨,亘古长存。

依云也来看海,海鸥的叫声,声声入耳,刮来的轻风,温暖湿润,扶着她的脸庞,吹着她的长发随风飘扬。

她向瑞贤靠近,“兄长又将出征了吗?”

“当然。”

“可否不前。”

“众所周知,胡亡我国也,部鲁乃来然末郡,最后代城。世上总有一人敢为天下先,我不破敌,敌必破我。歉意长存,即与君长别,离别之泪一文不值,愿君笑颜犹在。”

“那兄长定平安而归。”

“唔!战事难决!”

“答应我!”

“那是当然,我总不能抛下你和敬明不管。话说我还要帮你寻找父亲哪!”

“兄长多是若此,战事犹忙,小女文采不及兄也,愿歌赋一首,君心长留。”

“唱吧!光阴短暂,不然。若及此生长别。”

“莫言此不吉之语。”

“兄长似徐来清风,呼啸而来,健步长去。回首当今,战事长存瘴气笼。可是现在,却截然不同。独闻流水淙淙,炮声隆隆,吾等何时有相逢又相逢。独闻流水淙淙,炮声隆隆,吾等何时有相逢又相逢。”

瑞贤转过身去,回首视其面,她一颗玛瑙似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瑞贤,脸庞上泛出点红晕。瑞贤对着她说:“看着我,总得有人敢迈出这一步,反抗残暴的胡王朝,此人无恶不为,天下苍生,苦之久矣。苛捐杂税,记之无数,酷刑严令,不可以言表。愿君照料敬明,谓之曰:兄长归来,定授予武艺。”

瑞贤转身将欲行,后面传出一阵呼喊:“南瑞贤,我盼兄长凯旋!”

瑞贤回头冲她笑道:“会的,你就等我凯旋吧!”继续走向码头。

早已踏上远方的航船,深褐色的大眼仁远瞵着海平面,远处的她应该还在独坐看潮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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