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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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青梅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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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一身舒畅的傲雪正站在庭院之中,微风拂动着傲雪一身青袍,身上淡淡的气势,有着让人惊讶的感觉,感受着武功进步的喜悦,傲雪此时有着仰天长啸的冲动,而心中更是渴望着能够看到心中那个久违的身影。

屈指想来,原来自己这经年而来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傲雪心头泛起一股淡淡的惆怅,此刻的他很希望可以与婠婠一起,分享着武功大进的喜悦,只是此刻却是分割两地,“不知道此刻她在干什么?”傲雪想到,前不久,傲雪方是收到了婠婠的飞鸽传书,此时的飞鸽传书已是成为了精武会特有的通讯方式,而此时正是培养着军事用途上的信鸽。

信上婠婠并没有多言,只是说了在牧场所在的情况,同时告诉傲雪鲁妙子已是答应与傲雪合作,只是要与傲雪见一面,虽然并没有说道相思之情,只是信上字里行间却是有着一股淡淡的愁绪,信笺之上淡淡的清香,让傲雪想起了婠婠淡淡的女儿花香,女儿香馨若幽兰,两人虽是并没有周公之礼,却是有着亲密的肌肤之亲,婠婠每一寸的肌肤皆是在傲雪的一双大手之下摸索过,也曾经情动如火,更是除了最后的防线,已是没有任何的保留。

傲雪犹是记得那一天晚上的疯狂,含羞带怯,凝脂雪白的玉兔翘臀,还有盛开的花蕾在傲雪的身上低低的呢喃,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傲雪低低叹了口气,心中却是涌起了一股冲动,想要立刻拥抱着佳人,凤儿也也能够感受到男子的愁绪。

身后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傲雪回过头来,却是看到素素一身素衣款款走来,盈盈一礼,这个女子本身也不过是侍女出生,在瓦岗寨的时候便是大龙头府上的婢女,虽然得到她家小姐的喜爱,只是傲雪却是知道次女后来的身世颇为悲惨,傲雪望着她,不由得有些怜惜,这个时代的女子皆是如此吧,她也不过是更让人心疼而已,傲雪心中想到。

素素盈盈一礼,说道:“少爷!”傲雪点点头,说道:“你在这里过得还好吗?”素素一怔,点点头,说道:“奴家在这里过得很好!”在这里素素并没有人当她是下人,只是她习惯了当侍女而已,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当初到丹阳照顾贞贞也是她的主意,傲雪点点头,望着素素,她并非是绝色美人,只是很让人心动,些许的天真,更多的是一股成熟的气质,让人着迷。

傲雪笑了笑,说道:“你还是想要回去瓦岗寨吗?”素素迟疑地点点头,傲雪看着她的神色,心中想到:“也不知道你以后的命运如何?”素素可以感受到傲雪的变化,他黑色的眼神中满是怜惜的神色,让素素一时间感到心头一暖,在瓦岗寨中那些男人哪一个不是草莽英豪,望向她这些侍女的更多的是裸的,如同野兽一般让人害怕,让侍女配寝的事情并不少见,素素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担心自己哪一天会被派去给客人侍寝,她清楚知道她的小姐如何的宠爱她,她也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侍女而已。

仅此而已。

“你若是想要回去,过些日子便是送你回去吧!”傲雪说道,既然她并不愿意留在这里,他又何必妄作小人呢?素素迟疑地望着傲雪,她看到傲雪眼神之中一闪而过的怜惜,转眼即逝,看到素素低着头并不说话,傲雪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素素低声说道:“少爷,有客人来,指明是找少爷的!”傲雪点点头,心中想着究竟是什么人,看来素素并不知道这个客人是什么人,若不是如此,素素定然会说出名字,傲雪认识的人,素素大多都是认识,那么此人是什么人?

寻思着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庭院,并没有留意身后一束奇特的目光。

大厅之中,傲雪甫一进来,便是看到了一个中年书生,约莫三十上下,面白无须,颧骨高耸,身上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已是洗的泛起了乳白的颜色,头上裹着一块青蓝色的方巾,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角泛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似是嘲笑也似是自嘲,正是坐在桌上喝着茶。

看着这个书生,傲雪心中想到:“此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倒是有些小说里面军师的气质!”傲雪拱手为礼,说道:“不知道先生是?”书生站起来,也是在打量着傲雪,看到傲雪气质超然,身上自有一股不凡的气质,心中暗暗点头,原来却是傲雪武功精深,身上自然流露出一股气质,书生心中想到:“想来此人却是不凡,这扬州繁华之地,却是在这江南不为旁人所据,确实有一番本领!”

“想来兄台便是便是精武会的主人吧!”书生说道,却是并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他口中所说乃是精武会的主人却非门主,意思乃是知道此精武会的主人乃是他而非表面之上的张三,傲雪吃了一惊,心道:“此事不为旁人所知,不知道此人如何知道?”

看到傲雪脸上神色变化,书生说道:“在下虚行之,竟陵人士!”听到书生的话,傲雪心中吃了一惊,想到:“此人便是原本双龙手下的第一智囊虚行之?”傲雪想起此人,此人颇有才智,而且急公好义,后来双龙打算归隐,虚行之也是有作教书先生的打算,可见此人忠义,傲雪此刻方才细细地打量着书生,但见他身上虽是风尘仆仆,却是不掩一身自信,傲雪说道:“原来是虚先生,听闻先生运筹帷幄,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过奖了,行之不过是一介书生,如何当得如此赞誉,倒是公子年纪轻轻,便是将扬州一地打理得如此繁华,行之早有听过扬州繁华,只是如今四方皆是烽烟,扬州却是在公子治下更为繁华,却是让行之汗颜了!”虚行之说道,倒是让傲雪有些脸红了,不由得讪讪地说道:“倒是让先生说笑了,在下生性懒散,这扬州一地却也是在下的徒儿所打理的!”他看虚行之知道自己乃是扬州的主持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确实身份了,自然是如此说道。

“公子如此年轻已是为人师表,圣人有云: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果然诚不欺我!”傲雪却是吃了一惊,傲雪说道:“先生不知道在下情况?”虚行之点点头,傲雪心中想到:“怪哉!怪哉!果然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阿!”复有问道:“先生不是在竟陵独霸山庄,为何会来到在下此处?”傲雪想此人颇为忠义,后来若非独霸山庄的方泽滔挂了,此人后来也不会离开独霸山庄,“莫非方泽滔挂了?”

心中如此想到,表面上也是露出了疑惑地神色,虚行之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傲雪,说道:“此乃是我家小姐给予公子的!”傲雪吃了一惊,说道:“你家小姐是?”虚行之摇摇头,说道:“我家小姐说,公子看过信上便是在知道原委!”

傲雪狐疑地打开信,看到信上乃是娟秀的字迹,上面正是傲雪熟悉的字体,上面写道:“——呆呆夫君在上:此人乃是妾身为夫君准备的军师,望夫君好好任用,妾身于竟陵待夫君到来,再叙相思之情!”却是婠婠的字迹,傲雪心中温暖,傲雪曾给她说过虚行之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却是没有想到她竟是记在心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是得到了虚行之。

傲雪抬起头来,望向虚行之,将信给虚行之过目,虚行之拜倒在地上,傲雪扶起虚行之,心中想到:“终于来一个军师了!”看着虚行之,露出了一个笑容。

待傲雪问起了缘由,虚行之方才一一道来,原来虚行之本是独霸山庄的一名属下,而且还并不是方泽滔的直系属下,婠婠乃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这个虚行之从独霸山庄得到,傲雪看着虚行之,心中想到:“美女的力量果然是厉害,挖人墙角都是这么地厉害啊!”傲雪心中感叹,心中却是高兴,抓着虚行之的手说道:“我知道先生之才,定然不会让先生埋没在凡尘之中!”

听到傲雪的承诺,虚行之也是知道日后便是跟着眼前的男子混了,当下拱手为礼,说道:“多谢大人!”傲雪摇摇头,心中却是对大人这一个称呼感到厌恶,说道:“你日后便是唤我作少爷吧!你便是我精武会的管家了,这精武会的事情都交与你了!”

所谓管家,何尝不是将精武会交与虚行之打理,这看似是鲁莽的行为却是让虚行之感动非常,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虚行之心中满是感动,“少爷,你如此……”虚行之说道,“少爷如此容易相信旁人很是不妥!”傲雪微微笑着,若非知道虚行之的为人,傲雪如何会有如此的举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虚行之,虚行之只看到傲雪一双眼睛仿佛是星眸一般,有着让人动容的感觉,虚行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仿佛自己在眼前的人眼前并没有丝毫的掩饰,只听到他淡淡地说道:“行之并不是如此的人!”

便是这枚一句话足矣!

当下傲雪设宴为虚行之洗尘,虚行之喝的醉醺醺的,潮红的脸上满是酒气,双眼朦胧似乎睁不开来,虚行之说道:“少爷,你的志向何在?”傲雪也是有了七分醉意,望向虚行之,但见他的眼中充满了熠熠的光芒,哪里像是醉酒之人?傲雪仰头喝下一杯酒,说道:“但愿这个世间没有让我束缚的所在,但愿无拘无束或在这个世上!”

傲雪哈哈一笑,心中想着若是能够如此的活着,如何不是一番潇洒的生活,回过头来,已是看到虚行之趴在桌上,呼呼睡去,傲雪望着这个书生,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微笑,让人将他扶到了客房中休息,傲雪慢慢地走出了大厅,廊道之上,微风吹来,让几分醉意的傲雪感到身上一阵寒意,此时已是夏天最后的时候了,秋天将近,晚风渐凉,庭院之前的虫鸣渐渐止息,少了往昔的喧闹,却是有股清冷的感觉。

傲雪抬起头,朦胧中但见星河闪烁,点点寒星如霜,不觉已是秋天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傲雪感叹着,不知不觉间又是一个秋天,记得当初离开百花谷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脸上犹带着稚嫩的少年,如今已是褪尽,当年的事情都是已经成为回忆,傲雪伸出手,仿佛是要触摸那如霜星河,星光从指尖落下,傲雪眯上眼睛,传说中星河乃是为了分割牛郎织女而成,一条星河分割两地,最是无奈。

正是怔怔出神,傲雪六识倏然一惊,猛然望去,但见廊道的尽头,正是一个一身素衣的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裳,上面是淡淡的图纹,妖艳的花蕾却是素色,峨嵋如黛,正是站在廊道之上,月色如华,流水般地洒下,洒在伊人的身上,素色的衣裙仿佛涌进了月色之中,如此的美丽,让傲雪霎那间竟是有种震撼的感觉,只是在震撼之中,傲雪却是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什么异样的感觉却是说不出来。

“夜深了,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傲雪低声说道,新月淡淡地一笑,云淡风轻,竟是有种出尘的感觉,“秋天到了,妾身只是有些感触而已,这样的夜色,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的轻松,静静的看着这样灿烂的夜色了!”新月的语气淡淡的,却是让人有种辛酸的感觉,傲雪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她不过是二十多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是如何有这样的语气?

看到傲雪疑惑的神色,新月自嘲地一笑,说道:“倒是让公子见笑了!”傲雪摇摇头,在庭院之前的一个秋千之下坐了下来,慢悠悠地晃动着,这个千秋是用青藤所制,挂在庭院之中,让这庭院满是童趣的感觉,傲雪望着这青藤制成的秋千,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公子很喜欢这里?”新月也是坐在了傲雪身旁的秋千,雪白的手臂抓在秋千之上,摇着双腿,说道。

傲雪笑了起来,轻轻地点着头,说道:“这是婠婠在扬州的时候所作的!”傲雪慢慢地想了起来,在百花谷中也是有一个如此的秋千,当年她们两人会在秋千之上玩着,当年的欢快情景犹是在眼前,那时候婠婠还是一个小女孩,很是喜欢这个秋千,还说以后也要做一个让她的儿女也能够向她娘亲一般在秋千之上玩耍。

“公子是想起愉快的事情吗?”新月说道,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秋千,说道:“很多的事情,若是过去了就再也找不会来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有的也只是徒然的感叹而已!”新月的语气满是伤感,傲雪心中想到:“莫非她在后悔毒杀了自己的相公,让自己守寡?”傲雪如此想到,看着新月的神色,新月感觉到傲雪的目光,回过头来,微微一笑,傲雪说道:“你还是如此的年轻,却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女人不都是多愁善感的?妾身又如何能够免俗?”新月掩嘴一笑,身子微微颤动,胸前曲线起伏着,一双玉兔在衣裳之中跳动,竟是没有穿上肚兜儿,说不出的诱惑,傲雪心中想到:“这个女人莫不是太寂寞了?”

新月轻轻一笑,自然是看到傲雪不自然的目光,站起身来,说道:“公子,很多的东西都是要珍惜的,若是错过了便是一生了,希望公子好好地珍惜!”说罢,慢慢地离去,傲雪望着她的背影,却是有种让人唏嘘的感觉,“是沧桑,这个女人竟是有着沧桑的感觉!”傲雪此时方才发现新月身上异样的感觉,“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女人真是让人感到惊奇啊!”傲雪心中想到。

回到房中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时分,看到傲雪回来,贞贞便是扶着傲雪说道:“少爷,你喝酒了?”傲雪笑着点点头,任由贞贞给他宽衣,云玉真看到傲雪满身酒气,嗔道:“相公一身酒气,不怕让贞贞的孩儿醉倒了?”贞贞嗔道:“姐姐!”云玉真在贞贞的脸蛋上一捏,邪气地一笑,让贞贞脸上一红,说道:“我为相公准备热水!”说罢,便是走出了房门。

傲雪是在云玉真的服侍下沐浴的,贞贞坐在床上,慢慢地作着针线,慢慢地给腹中的孩儿坐着衣裳,小小的衣裳,却是一针一线的缝补起来,这个画面让傲雪感到一阵心悸,正是慈母手中线,儿女身上衣。

云玉真羡慕地看着贞贞,说道:“相公,贞贞很美吧!”傲雪点点头,吁了口气,说道:“小时候会抱怨娘亲的唠叨,只是如今却是只能够在梦中怀念了!”傲雪的目光有些黯然,想到再也见不到了双亲,心中一阵愧疚,“自欲养而亲不在,我并不是一个好的儿子!只是希望贞贞的孩儿能够日后好好地孝顺她的爹娘了!”

“相公倒是想得很远!”云玉真看傲雪心神黯然,笑道,傲雪一笑,说道,“你不想要吗?”云玉真脸上羞红,看了眼贞贞隆起的腹部,已是有了数个月,再过上月余便是临盆的时候了,云玉真羞涩的点点头,女人谁不希望为自己深爱的人生儿育女呢?

傲雪一笑,站了起来,的身躯哗啦一声,满是水珠低落,云玉真一阵轻呼,看到傲雪强壮的身体,虽是见惯了,可是云玉真依然被傲雪身上的热度烧红了脸颊,傲雪一笑,将云玉真抱进了浴桶之中,浴桶很大,三个人在里面犹是有余,云玉真一声惊呼,嗔道:“相公,人家的衣裳都湿透了!”语气软软的,让人忍不住耳根发软。

傲雪的目光逡巡在云玉真的身上,她身上的衣裳都是湿透了,贴在娇躯之上,仿佛是一块透明的青纱一般,傲雪可以看到衣裳之内艳红的肚兜儿,隆起一簇鲜艳的牡丹,雪白的臂膀如同凝脂一般,让人感到刺眼,迎着傲雪的目光,这桃腮殷红,眼睛顾盼间流露出一汪春水般的情韵,眼神柔柔地落在傲雪的身上,“相公!”轻声呼唤,却是让傲雪心头一阵火热。

云玉真红着脸,脸上羞笑着,伸手将代表以为人妇的发髻解开,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从头上倾斜而下,如同黑色的绸缎一般,在水气弥漫的房中闪烁着迷离的光泽。

傲雪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想着:“这个小妮子更加的诱人了!”迎着傲雪的目光,云玉真骄傲地挺起了胸脯,让殷红的牡丹随着呼吸起伏着,已是透明的衣裳从肩头之上滑落,雪白的颈子露了出来,凝脂般的肌肤,秋水般的神韵,天真而成熟的气质让人有着疯狂的冲动,傲雪一伸手,已是将云玉真拥进怀中,脑袋埋进了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一个个的吻印。

云玉真一双小手在傲雪的身后不自然地摸索着,胸前一双玉兔贴在他的胸膛,身子却是慢慢地动作着,在他的胸膛之上积压着,一阵温软的触感,虽是隔着肚兜儿,却是让傲雪依然感受的上面的丰腻,傲雪轻叹一声,沙哑的声音说道:“小妖精真要人命!”云玉真羞红着脸,却是格格地笑着,小手在傲雪的伸手探索着,很快便是落到了傲雪的**,手中握住了他的凶器,娇笑着:“相公不喜欢吗?”

温声软语让傲雪忍不住血脉偾张,跨下的凶器更是怒然挺拔,云玉真轻轻地褪下衣裳,衣裳滑落,雪白的肌肤,冰肌玉骨,胸前一双玉兔跳动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弧度,上面是两点殷红如豆,正是水珠凝动着,仿佛是珍珠一般。浑圆的玉兔随着呼吸轻抚着,一双修长的夹着,粉嫩的肌肤以为羞涩而变得粉红,丰盈的翘臀之上隆起浑圆的弧线,桃园尽处乃是落英缤纷的芳草,在水间微微地抖动着。

“相公,爱我!”被傲雪的目光望着,这也是情动如潮,伸出双手抱住了傲雪的脑袋,骄傲地挺起胸膛,一双玉兔更是显得挺拔,峰峦起伏,上面粉色的蓓蕾骄傲地挺立着,傲雪的脑袋埋在了她雪白的玉峰之间,一声诱人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起。

大手一身,已是抚在佳人丰臀之上,雪白的滑腻感觉,让傲雪血脉喷发,**凶器愈发粗长,抵在佳人的香臀之上,桃源芳草,玉蕊蚌珠,上面已是一片滑腻,一声娇呼,伸出了藕臂,环在了傲雪的脖子之上,殷红的小嘴樱桃般半开半合,主动吻上了傲雪,床底之上,云玉真虽是羞涩却是主动,丁香微吐,两人唇齿相触,交缠着彼此。

“嘤咛!”一声,傲雪长长的凶器已是刺进了佳人的花蕊之中,紧促的感觉,蚌玉紧紧地咬着,仿佛是一张小嘴紧急地吸着,让人好生消魂,长长的秀发如同黑缎般随着脑袋摇动着,殷红的肌肤,水珠凝动,一双眼睛迷离地闭上了,口中只是不断的喘着气,口中不时地唤着:“相公……相公……”

听着云玉真的呼唤声,傲雪愈发的喷薄起来,的撞击声有着的感觉,一双紧紧地缠在傲雪的腰上,傲雪抱着佳人的,让佳人抵在浴桶之上,在她的身体之内冲击着,呢喃的声音,火热的喘息声,在傲雪的耳边响起,云玉真身上泛着一层胭脂,双颊桃红,一颗芳心却是随着男子的动作而变得迷迷糊糊,只是感到一股燥热的快感在身体中出现。

“相公……”身子不断的颤动着,云玉真在的时候唤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一股食骨的感觉淹没了整个芳心,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一颗芳心已是紧紧地系在这个坏人的身上,云玉真尖叫一声,只感到一股热流在花蕊之中,迷迷糊糊的一阵酥软。

娇喘吁吁,云玉真软在傲雪的怀中,殷红的双颊贴在傲雪的胸膛之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雄腰,感觉着他一双手犹是在自己的丰臀之上划动着,不由得嗔道:“相公!”

傲雪轻抚着她的秀发,低声在她的耳边说着情语,不时地让云玉真羞笑着,抱起云玉真,为她擦干了身子,便是如此地抱起她,走进了床上,正是躺在了床上,身后已是被一个温软的身子抱住了,傲雪伸出手,让贞贞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地抱着她,抚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梦,却是春梦如潮。

醒来的虚行之已是可是熟知精武会的情况,张三身为门主却是告知他精武会的情况,还有扬州的情况,虚行之便是埋首在这些事务之中,一连数日皆是如此,傲雪每次看到他皆是神色匆匆的,傲雪心中想到:“倒是受到了一个好军师啊!”

精武会的后院之中倒是不时地出现爆炸的声音,这让精武会中的人不时地提心吊胆,却是小八在坐着机关的发明,傲雪倒是看过他的发明,很多都是希奇古怪的玩意,不过傲雪倒是知道这些玩意日后可能够发挥的作用。

被滋润的云玉真整个人散发着让人眩目的光彩,身上的气质有了很大的变化,变得更加的成熟,身子也是更加的丰腴,翘臀丰胸,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让每一个精武会的弟子都目瞪口呆,张三等人心中想到:“师父可真是厉害,师娘也是被滋润的够漂亮的了!”心中如此想着,却是恭恭敬敬没有丝毫的不敬。

因为贞贞临盆不远,傲雪便是没有再碰贞贞,有时候也是用手口满足着她的,剩下的便是发泄在云玉真的身上了,让云玉真每天皆是日上三竿方才珊珊醒来,慵懒无比,傲雪倒是每天都很小心地陪着贞贞,在庭院之中散步,让她坐在秋千之上,慢慢地摇着,不时地抱着贞贞说着情话,让她心情总是愉悦。

抚摸着贞贞圆滚滚的肚子,傲雪抱着贞贞,贞贞枕在傲雪的肩头之上,满脸温柔地看着男子在自己的腹部抚摸着,贞贞说道:“相公,我们的孩儿叫做什么名字好?”傲雪说道:“便是叫做玲珑吧,玲珑剔透,我们的孩儿便是一个玲珑剔透的可人儿!”贞贞嗔道:“若是男孩呢?”傲雪摇摇头,说道:“我希望我们的孩儿是一个如同贞贞一样的女孩儿,女孩儿更让人心疼!”不知道为何,傲雪有种感觉,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女儿。

两人便是坐在那里,一副温馨的感觉,很多的时候,傲雪还会给贞贞吹着竹箫,都是一些很欢快的曲子。

这天虚行之来到傲雪这里,自从虚行之来了后,精武会的事情皆是有了一个军师,倒是条理了很多,看到虚行之,傲雪笑道:“行之有什么事情吗?你倒是很少见人影!”虚行之说道:“还不是少爷你作了甩手掌柜?”

傲雪讪讪一笑,说道:“不是劳人者治人吗?”虚行之淡淡一笑,说道:“行之想要知道少爷是否志在天下?”傲雪抬起头望着苍茫的天宇,说道:“这天下不在我心,只是我却是需要这天为我圆一个承诺!”虚行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此行之明白了!”复又说道:“如此少爷可否对行之袒露心腹?”

傲雪张开双手,吸了口气,窗外的景致映入眼帘,傲雪说道:“古人曾有青梅煮酒论英雄,不若我们今日便是效法古人吧,如何?”虚行之学识丰富,更何况在扬州之中又说书一项,其中便是有《三国演义》,虚行之自然是知道这个典故,曹刘煮酒论英雄,试问天下英雄谁敌手,惟曹刘而已,而生子当如孙仲谋!

虚行之粲然一笑,答应了下来。

两人是在庭院之上坐了下来,下人将酒具拿了上来,一个精致的小炉子,炭火熊熊的燃烧着,酒香四溢,甘醇的就像香飘飘地传来,让人感到一阵迷醉,酒是好酒,酒杯乃是白玉精制而成,光洁的杯身淡淡的凝脂玉滑,仿佛是美人娇嫩的肌肤一般。

虚行之浅浅喝下杯中美酒,让酒水在口腔之中慢慢地酝酿着,慢慢地感觉到一阵清凉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是一阵凉风拂来,胸臆间一阵无比舒适的感觉涌来,“好酒!”虚行之不由得喝彩,他并非好酒之人,却也是知道如此酒水不可多得,“此酒入口微涩,却是慢慢地一腔甘甜涌上胸臆,更妙的是最后一阵淡淡的花香,乃是杏花的香味!”说罢,又是呷了一口酒,闭上眼睛,慢慢地感受着口腔之中的美酒。

“傲雪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凝脂般的酒杯在阳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彩,清冽的酒水微微荡漾着,上面正是点点花瓣,仿佛是点点华舟一般,傲雪说道:“这便是杏花楼中的名酒,唤道杏花酒,乃是采自杏花酿制而成,所用的水乃是清明时分的露水,最是芬芳宜人,上面的花瓣乃是晒干了的杏花花瓣,温酒喝起来,最是适合如此的时节!”

“没想到这酒竟是如此的复杂,我也曾到过杏花楼,却是因为酒是按量供应,每次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回没想到托少爷的情分,倒是喝上这杏花酒!”虚行之说道,傲雪笑道:“如此你大可喝多些,不醉不归!”

两人倒是说上了一些闲话,傲雪问起了竟陵那些地方的事情,虚行之一一道来,他本是竞陵人士,所说的颇为详细,其中诸多势力间一一点出,让傲雪恍然大悟,虚行之说道:“不知道少爷对如今天下如何看待?”

傲雪慢慢地喝上一杯酒,心中慢慢地斟酌着话语,良久方才说道:“如今天下,隋廷虽未有灭亡,但是已是无力控制四方局面,杨广自三征高丽铩羽而归,兵士死伤惨重,更是征夫劳役繁重,民心已失,如今国库空虚,江南已不为隋廷所有!”

许行之点点头,他如何看不出情势,隋廷败亡不远矣,只是如今表面上隋廷犹是全国的统治者,各方势力能够问鼎中原的大有人在,只是不知道谁人能够逐得其鹿,虚行之说道:“隋廷若是能够发愤图强,未必不可为!”傲雪笑道:“如今天下,江南之地有江淮军,而瓦岗寨此时气势正是恢宏,前不久新得荣阳,取得洛口仓,颇有钱娘,已是根基,如今正是虎视东都;窦建德陈兵河北打败随兵,称夏王;太原李家据兵太原,与突厥交战不少,正是兵强马壮,虽与杨广亲戚关系,未曾没有狼子野心,岭南宋阀态度暧昧,其余二姓斗阀之中,宇文阀本是皇族,只是江山被夺,前恨犹在,我想杀杨广的定然是宇文阀!”

这一番话无疑是道出了傲雪的心思,隋廷必亡,虚行之说道:“若是杨广能够重拾当年晋王气魄,施与铁腕,扭转乾坤也不是没有可能!”傲雪冷笑道:“恐怕当年的晋王如今只能够窝在女人的**吧,当年渡江灭陈的壮志如何还有?”

虚行之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天下纷乱,少爷有何打算?”傲雪说道:“不知道行之你如何看法?”

“这天下势力无疑是四姓斗阀最有实力,四姓斗阀都是百年士族,势力根深,其中宋阀盘踞岭南,当年杨坚依然没有把握灭掉宋阀,乃是封了宋缺镇南公,虽名为朝臣,实乃是割据一方,如今更是如此,而宋阀最让人心惊的乃是一柄天刀,若是天刀不败,宋阀子弟便是没有失去信心,这样的对手最是难缠!”虚行之说道,轻轻地呷了一口酒,说道:“而且宋阀在家主之下,兵强马壮,水中战舰更是让人心寒,这些年来经营,钱粮丰厚,而且更是与我精武会合作,实力最是雄厚,一旦决定参战,南方短短时日定然落在宋阀手中!”

“奈何宋阀家主天刀宋缺态度不明,而北方李唐兵强马壮,若是起兵,据长安而一统北方,进而窥视天下,大有可为,只是北方突厥虎视眈眈,若不能够解决,是为大患!”虚行之说道,傲雪不由得笑了起来,心中想到:“看来这个军师可真是不得了!”原本傲雪是打算将沈落雁留下的,奈何当初身在草原,而沈落雁也是投奔李密去了,“可惜啊!”每每想来,傲雪都是叹息不已。

“恐怕李家现在已是安抚好了突厥吧!”傲雪说道,剩下的便是瓦岗寨与江淮军等义军了,如今她们正是士气如虹,瓦岗寨势如破竹,更是未有一败,却是并非天下之主!“

“少爷如何看待?”虚行之问道,傲雪喝了一杯酒,微风吹动,酒香在喉间,吁了口气,傲雪说道:“东都洛阳!”

“瓦岗寨若是在进一步定然是要攻打东都洛阳,只是东都洛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恐怕会折戟而还,而一旦折戟而还,恐怕她们瓦岗寨从此多事了!”

东都地处中原,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有“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之称。

“少爷是说内乱?”虚行之说道,傲雪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道:“瓦岗寨看似无事,却是内里波涛翻滚,大龙头与李密二人谁人主管瓦岗寨,李密并非甘于人下之人,恐怕瓦岗寨到时候元气大伤!”复又说道:“江淮军也是如此,杜伏威与辅工佑二人也是江淮军不能够在进一步的缘由,权力,真是个好东西,只是恐怕会杀人无形吧!”

“如此公子认为能够一统天下的便是岭南宋阀与太原李阀?”虚行之说道,傲雪点头,“还会是洛阳,王世充据有洛阳,谁人攻下洛阳,便是有了七分胜算!”虚行之笑道,“原来少爷已是有了这般想法,那么少爷想要如何取事?”

傲雪说道:“这些皆是豪强实力,恐怕行之犹是忘记了两个势力,此两个势力比起这些豪强不遑多让!”虚行之脸上一愣,想了想说道:“是正道慈航静斋与魔门?”傲雪点点头,说道:“慈航静斋执白道之牛耳,更有佛门响应,影响力不凡,等到她的,至少也有声势上的力度,更何况有些势力会本这白道牛耳的名声而来吧!”

虚行之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只是魔门分裂,恐怕难以与慈航静斋对抗吧!”傲雪目光陡然一丝寒芒闪过,冷寂的目光仿佛是刀刃一般刺来,让虚行之心中一阵狂跳,身上的衣裳无风自动,只是转眼间已是恢复正常,让人仿佛眼花了一般,却是听到傲雪淡淡地道来:“若是有人能够一统魔门呢?”

虽是平淡的话语,只是听在虚行之的耳中却是一阵血雨腥风一般的惊心。

夜色明岚如水。

房间里的人此时却是正在沉睡着。在黑夜中,黑暗弥漫着整个房间中,此时正在熟睡的女子正是沉沉地睡着,穿着白色小亵衣紧紧地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依稀显露出来,在被子依稀可以看到胸前的嫣红仿如一簇妖娆的牡丹,被子的一角被撩起,可以看到亵衣的下摆被拉起到了大腿的中部,一双白锡修长的美腿白晃晃的刺眼,这个女子绝对是个尤物。

均匀的呼吸声静静的在这个房间中响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异样的声音在这个精密的房中响起,眼珠动了动,然后便是轻轻地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茫然地望着床上雪白的慢纱,“这是什么地方?”

“哎~”一声幽幽的叹息,如怨如诉,女子眨了眨眼睛,轻轻地落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有些奇怪地动了动,脸上不由得一红,她是发现自己竟是只是身穿着一件不白色如雪的小肚兜,胸部上正是一朵殷红的牡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起伏着,让人忍不住的心动。

床头之上是一套白色的衣裳,轻轻地披上衣裳,打开窗户,一阵微风不由得传来,拂动着她乌黑的三千青丝,络了络额前有些凌乱的秀发,窗外正是精密的夜色,月色迷蒙,庭前景致尽收眼底。

“很久没有如此的舒服了!”女子心中想到,只是在陌生的环境之中,让她一颗心保持着警觉,提气便是要展开身法离去,蓦然女子脸上神色一变,倏然发白,她赫然发现自己的功力竟然是提不起来,丹田之上空空如也,她苦修多年的真气竟是不知道所踪。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慢慢地从门外传来,女子很轻易地从脚步声中听出这是一个少女地脚步声,当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地正是一个身穿淡红衣裳的丫头,手中正式端着一盆水,一块白皙的毛巾正浸在手中,丫头方踏进房门,冷不防已是被一只手扣住了咽喉,丫头手中的脸盆调落在地上,刚刚想要尖叫,却是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时候,丫头方才适应房中没有烛光的黑暗,窗户不知道何时已是被打开,几许冷月已是投了进来,顺着月光,丫头可以看到扣住自己的正式一个美丽的女子,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多的女子,正是原本躺在床上自己照顾着女子,美丽的脸庞此时却是沉着如霜,此时女子脸上依稀有些苍白,最动人之处乃是嘴角之上的一点每人痣,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却是精光闪闪,闪烁着动人的神韵。

“这里是什么地方?”女子冷冷地问道,心中已是想好了一言不合杀人灭口的行动。

“这里是我家主人的院子!”丫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女子问道,这个问题很奇怪,丫头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只是很快地释然了,这个女子刚醒来,想来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了,丫头曾经听精武会的弟子说过很多的江湖上的事情,所谓江湖不过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地方,所谓恩怨很多时候便是数言间产生的,丫头本是将信将疑,只是此时喉间那一只玉手上的力度让丫头知道这些话都是真实的。

“你在扬子江上落水,是我们少爷救了你们回来的!”丫头说道,“你家少爷是什么人?”女子皱着眉头说道,丫鬟结结巴巴地说着,看着这个女子神色不对,丫头心头一跳,声音已是带着哭腔说道:“女侠不要杀我,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别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理会丫头的楚楚的表情,女子问道,只是她的眼角扫过落在地上的脸盆,心中已是猜到了七八分,说道:“这些日子是你在照顾我的?”

“小婢只是……只是来照料小姐你!”丫鬟小心翼翼地说道,女子脸色缓了缓,沉声说道:“我的武功是你家少爷禁锢的?”原来她发现自己的武功并非失去,乃是用不知道什么的秘法禁锢住了,丫头带着哭腔说道:“女侠,我什么都不知道,请你不要伤害小婢!”

女子看她并无武功,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问了丫头好几个问题,最后也放开了扣住丫头咽喉的手,丫头顺了顺气,犹有余悸,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子如斯的动人,一双玉手如斯的美丽,却是有着骇人的力度,女子也看出了丫头心中所想,只是却毫不在意,淡淡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婢名叫奴儿,不过大家都叫小婢丫头的!”丫头说道,女子点点头,看了眼柔儿,俏丽少女脸上有着青涩的神色,看起来似是一个小丫头一样,女子慢慢地走到了窗边,看向窗外明净的风色,冷风吹来,拂动女子的秀发,心中却是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好美!”奴儿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致吸引住,柔柔的月华如同水银般泻下,女子白色的衣袂飘飘,似是要羽化一般,长长的三千青丝被月华映成初冬银狐雪亮的毛色,精致的脸庞上柳眉微蹙,说不出的动人,便是身为女子的丫头也忍不住心动。

“他是怎样的人?”女子淡淡地说道,丫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女子的脸色,看到她神色平静,心中想到:“她的脾气好生古怪,难怪少爷都是说高丽的人都是希奇古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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