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手神枪

辣手神枪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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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今天二楼包间的客人不多,听不到客人们喝酒时的喧闹声,走廊上也静悄悄的,感觉不如楼下热闹。虎子脚步平缓地往前走,转了两个弯,还没有听到伪军们的划拳声。他怀疑是不是走错了方向,但退回去也不一定正确,不如就照直往前走吧,反正这地方都是相通,早晚能找到老李。

三转两绕,虎子终于听到了久违的划拳声,心头一喜,脚步加快。他刚走出十几步,前方一扇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年轻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双脚落地无声,像猫一样轻盈,显然是个练家子。

虎子脸色微变,立即放慢了脚步,全身肌肉收紧,暗自戒备。那年轻男子随手关上房门后,下意识地瞟了虎子一眼,目光竟如剃刀般锋利,胆小的人定会被吓得遍体生寒。虎子不想惹事,放松肌肉,避开年轻男子的目光,同时故意加重了脚步,防止被对方发现自己也会功夫。

年轻男子是清谷,刚和黑岛直一见过面,此时出来也是要去方便方便。黑岛直一有事先走了,他独自留下继续喝酒,聚贤楼的菜肴做得确实可口,浪费了实在可惜,况且还有漂亮**的支那女人陪酒,何乐而不为呢!

以清谷的听觉,出门前竟没听到有人靠近,因此见到虎子后甚为惊讶,立时心生疑窦。普通人要想接近他十米之内而不被发觉,几乎是不可能的,而眼前这家伙离他最多不会超过五米,已经进入了危险距离。

但听来人的脚步声很沉重,不像是个会功夫的人,难道是自己光顾着和那两个陪酒女调情了,放松了警觉,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真是不应该呀!

以前执行任务时,清谷从不乱搞女人,完成任务后也很少放纵自己,菊忍也向来不干涉他个人的私生活。可这次不知为什么,自己的性欲特别的强烈,几乎到了无法用非常规的手段来遏制的地步,先是伊莲娜,如今又是这两个支那陪酒女,以后还不知道会是谁……

他想不透这其中的原因,但肯定不单单是生理上的需求,恐怕是心理压力过重所造成的。菊忍的首领对他失去了信任,特意派妹妹纯子前来监督他,接班人的地位已岌岌可危了。面对这种不利的局面,他除了坚决反击外,同时也需要把心中的怨气和压力给发泄出来,女人的肉体就是最好的减压工具。

在清谷咄咄逼人的注视下,虎子清楚自己不能表现的太镇定,不然必会加重对方的怀疑。他马上装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缩头哈腰靠边走,不敢正视清谷。

这种情况要是放在平时,虎子早用同样的目光回敬过去了,那能让对方如此嚣张!可今天有重任在身,保护老李的安全是第一位的,绝不能出任何闪失,只好忍气吞声装回孙子了!

清谷见来人被自己吓得直溜边,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微笑,疑窦顿消,昂头迈步前行,得意洋洋地从虎子身旁走过。虎子气得暗暗咬牙,心说你小子别得意,咱们走着瞧,下回要是再遇上,定叫你尝尝老子铁拳的滋味儿!

他经过清谷出来的那间包房时,发现没房门没有关严,当下飞快地朝房间内瞅了一眼,看到两名艳丽的陪酒女斜倚在包房的长沙发上,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眉宇间尽是淫荡之色。

婊子!虎子暗骂了一声,快步离开。

虎子回到包房时,女人已经走了,只剩老李一人在默默地抽烟。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虎子没有问,这不是他该打听的事,只要看到老李安全就行了。女人一走,虎子也来了食欲,桌上的酒菜还没怎么动,难得下回馆子,可不能浪费了。

老李问他去趟厕所怎么这么半天才回来,虎子边吃边把遇到清谷的时说了。老李对此事很敏感,担心这个神秘的陌生人会是日伪方面的特务,干情报这一行的人是从不相信巧合的。他们还需要在县城内待上两天,为重建情报站做些前期的准备工作,任何大意都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虽说虎子故意装熊骗过了那个陌生人,但能否彻底消除他的疑心还是个未知数,尽快离开聚贤阁是最好的选择。

老李马上让虎子别吃了,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两人立即下楼结账,会同在一楼的那四名游击队员,一起走出了聚贤阁。

黑岛直一离开聚贤阁后,没回情报小组,打算直接去师艳红那里。清谷已经到来,追查“太行神枪”事该抓紧了,师艳红是现今唯一的突破口,必须要给她施加些压力了。

火磨街上人来车往,非常热闹,时不时会发生拥堵现象。黑岛直一心里有事,当下加快脚步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穿行,专找有空隙的地方钻,好不容易挤出了火磨街,拐上一条通往县城南门的长街。

黑岛直一很熟悉县城内的街道,知道从那里可以抄近路到师艳红家。长街上的行人不多,街两侧也都是普通民房,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卖瓜果和香烟的小地摊。走着走着,黑岛直一突然产生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真是莫名其妙。

职业的敏感性令他没用马上回头去看,如果真有人跟踪自己的话,那样做只会是告诉跟踪者自己已经发现他了。他渐渐放慢了脚步,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朝街边的一个小烟摊走去。他买了一包美女牌香烟,但付钱后没有马上离开,侧身站立,故意慢慢地拆开香烟的封口,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掏打火机点烟的同时,眼睛很自然地朝来路瞧去。

长街上过往的都是些普通百姓,看不出谁是跟踪者,难道真是自己太敏感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跟踪者,黑岛直一皱着眉头想。他抽了两口烟,转身继续前行,脚步时快时慢,想试试到底有没有人跟踪。走出几十米后,被跟踪的感觉仍在,但就是看不到人,真他妈的邪门!

黑岛直一没有把师艳红的事告诉清谷,担心清谷知道后,会用更直接的方式去逼问师艳红。清谷长得虽清秀,但眉宇间时常会流露出一股慑人的杀气,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师艳红如此娇媚的女人落到他手上,还不知被怎么折腾呢!

他见过军方特务机关事怎样对待那些抗日分子的,被宪兵队还要狠上十倍,尤其事女人,那毒辣的手段能把旁观者都吓得尿裤子。而清谷很可能就是军方特务机关的人,不然怎么会由方面军的参谋长亲自找自己谈这件事呢,除了特务机关谁能由这么大的势力。

在没有确定是否有跟踪者之前,黑岛直一决定暂时不去师艳红那里了,以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清谷不可能是单独来上阳县城的,身边肯定有自己人,说不定此时的跟踪者就是这些人,如果有的话。

想到这里,黑岛直一突然钻入一条小巷,撒腿就跑,一口气冲出二十多米后,闪身躲进一个门洞内,偷眼朝巷口处观瞧,看看有没有人跟进来。他随身带了一支美国造的短管转轮手枪,此刻已握在手中。

等了五分钟,巷口处毫无动静,连个人影也没看到。

也许真是自己太多疑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跟踪者,完全时庸人自扰!

黑岛直一摇头苦笑,缓缓步出门洞,又朝巷口处望了望,这才转身朝前走去。

黑岛直一的背影刚刚消失在小巷深处,昏暗的门洞内便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来,大白天的像个鬼魂般悄无声息。跟踪者是纯子,一身当地普通女人的装束,精心化妆的脸部看上去像个中年妇女。她居然能出现在门洞内,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菊忍训练出来的人实在可怕。

黑岛直一走出小巷,又在街上逛了半个多小时,确定真的没人跟踪后,方才匆匆赶往师艳红那里。纯子对自己得跟踪术很自信,但不知为什么会让黑岛直一有所察觉,看来这家伙还有点本事。她吸取了刚才轻敌得教训,这次远远地吊在黑岛直一身后,有时候甚至不看人,完全是在凭感觉跟踪,难怪黑岛直一发现不了了。

给黑岛直一开门的是张妈,将他迎到客厅,奉上热茶后说夫人正在午睡,问黑岛要不要去叫醒她。黑岛直一摆摆手说不用了,自己这就亲自过去,然后便让张妈下去休息了。

张妈退下后,黑岛直一并未马上去师艳红的卧室,他需要想想该用什么方式给师艳红施加压力,太轻了产生不了效果,太重了又可能适得其反,这其中分寸很难掌握。师艳红这个女人很有心计,也见过世面,不同于普通的支那女人,吓唬吓唬就什么都说了。

黑岛直一一直感觉师艳红对他隐瞒了什么,她陪了犬养一郎那么长时间,肯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得事情,只是她不愿意说而已。没人能把他黑岛直一当傻瓜耍,就算是他喜欢得女人也不行。师艳红的确是个很不错得性伴侣,但前提是必须要听话,不然自己一定会让她后悔的。

现在双方得关系还没到撕破脸得地步,但使用一些非常规得手段还是可以的。

师艳红并没有睡熟,黑岛直一敲门时她就醒了,只是不愿意起来,静静地躺在床上假寐。她不用猜也知道是黑岛直一来了,大中午的也不让人安生,该不会是又想和自己上床了吧?

黑岛直一这个人不像犬养一郎那么野蛮粗暴,总是保持一副彬彬有礼得样子,给人一种亲切感。但她心里很清楚,黑岛之一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说不定那天就显出原形来了,能毫不犹豫得将她连皮带骨头一起吞下去。

她被犬养一郎蹂躏了半年多,两人几乎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当然知道一些关于“太行神枪”的情况。可她不愿意吧这些情况告诉黑岛直一,“太行神枪”杀死了犬养一郎,也算是为她出了口气,自己可不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卧室的门被无声推开,黑岛直一熟悉得气味飘然而入。师艳红睁开双眼,目光暧昧地望着黑岛直一,侧着身子问道:“怎么,又来偷腥了?”

黑岛直一搬把椅子坐到床前,脸色凝重地对师艳红说:“是有正事找你。”

“你能有什么正事,”师艳红媚笑着挪挪身子,给黑岛直一腾了个空,“上来说吧!”

黑岛直一摇摇头说:“真的是正事。我昨天晚上让你想得事情,现在想起来了吗?”

师艳红知道黑岛直一说的是什么,却故意装糊涂的反问道:“想什么是呀?”

啪!黑岛直一突然抬手给了师艳红一记耳光,又重又响。

“啊!”师艳红惊叫而起,捂着被扇红的脸蛋怒视黑岛直一,“你疯了?”

“想起来了吗?”黑岛直一面无表情地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师艳红抬起双手护住脸,防止黑岛直一再扇她。

黑岛直一这次没扇她的脸,而是一记重拳击中她得腹部,又快又狠。

师艳红差点被打得背过气去,立即痛苦地蜷起身子,明眸中有泪光闪动。

“想起来了吗?”黑岛直一伸手揪住师艳红乌黑的秀发,用力把她拽到自己身前,继续冷酷地问道。

“我真不知道‘太行神枪’的事!”师艳红这次学乖了,不再装傻了。

“你知道,只是不愿意说罢了。”黑岛直一松开她的头发,坐直身子,掏出香烟点燃。

“我记不太清楚了,让我在好好想想。”师艳红想用缓兵之计来应付黑岛直一。

“我可没时间等你想。”黑岛直一探身将脸凑到师艳红得眼前,狞笑着说,“夫人,想不想尝尝被烟头烫是什么滋味儿?”

说完,他不等师艳红回答,直接伸手扯开她得上衣,一把拽掉乳罩,露出那对他昨夜曾享用过得**,然后捏燃烧得香烟在在她眼前晃了晃,接着调转烟头,作势欲点。

“不要!”师艳红吓得急忙双手掩乳,恐惧地说道,“我想来了,想起来了……”

“夫人请说。”黑岛直一将烟头悬在空中,微笑着对师艳红说。

师艳红先做了几个深呼吸,定定心神,知道自己要是坚持不说,黑岛直一肯定会用烟头烫她的,这家伙可是说得出做得到。她也想过胡乱编一些情况应付黑岛直一,但又害怕被他识破,继而遭受更残酷得折磨。

“犬养一郎出事前曾说个一个地名。”师艳红小心翼翼地盯着悬在胸脯上得火红烟头说。

“叫什么?”黑岛直一眼睛一亮,追问道。

“于家坳。”师艳红清楚地吐出三个字。

“于家坳……”黑岛直一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移开烟头问,“你能确定吗?”

“能确定!”看到烟头移开,师艳红长长出了口气,点点头说道。

屋外,几只飞鸟从窗前一掠而过,发出欢快的鸣叫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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