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和女友都是敌国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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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愿想起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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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仍在继续。

港口,金言与达希成纠缠不休。金言借助船舱中的复杂地形展开了游击。

另一边,吕文杰找到了风星河,对后者一顿责骂,大抵是怪他没有把自己当兄弟,出了事情也不找他云云。

然后,他得意忘形地向风星河炫耀了自己一路打穿club基地的事情,听得后者直撇嘴。

“龇,一个能力者都没碰上,你就是运气好罢了。”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运气好,改变不了我打穿了club总部的事实。”

“啦啦啦,我比你强。啦啦啦,你做不到!”

吕文杰得意洋洋地跳脚大笑着,笑的非常猖狂。

风星河挥手制止了他,说道:“风灵呢?”

“她?她和温温的下属待在一起。很安全,保护她的是一位尽忠职守的人。”

“温温?”风星河注意到了称呼的不同,“你和温尔钰是什么关系?”

“哈哈,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她是本少爷诸多的追求者中的一位罢了,哈哈哈!”

吕文杰笑嘻嘻地答道。风星河无语,他着实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和贺龙商会的温尔钰有交往。

“www.youxs.org。”

“嗨,小意思小意思。都是倒贴上来的。我从来不主动约女孩子出来玩,但我也不会拒绝她们。”

“那现在,我们要去干嘛?”

“给梁锋发个消息,告知平安,然后去送点‘货物’。当然,我去送就行了。你回住处去,安抚一下风灵,也是可以的。小丫头听说你不见了,可是急坏了。”

风星河深以为然,于是作别吕文杰。当然,他也没有继续去医院。因为就在刚才他收到了张女士的通知,告诉他江流月已经脱离危险了。

相比之下,他决定先回家安抚下妹妹。

只是他并不知道,此时的陇北路街道上,正发生着激烈的战斗。

程英微微喘息着,她那白皙皎洁的修长双腿上满是划痕,血从伤口中渗出来。

街道另一端,小明从地下破土而出,左手握刀,右臂垂落,似乎是脱臼了。

面对仍然挺立的对手程英,他露出了惨然的笑。

“没想到,你竟然会一点点‘划龙拳法’中的擒拿手。是我大意了……不,是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你。”

程英默不作声。腿上的疼痛令她几乎抓狂,那一双引以为傲的长腿,从今往后将变得伤痕累累。

程英的容貌并不出众,那一双腿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身体部分。

一想到今后它将满是伤疤,程英的牙齿便紧紧咬住。

屋里,梁锋担忧地趴在窗口,看着下面的战斗。

他用身体拦住了风灵,不让她透过窗缝看到这暴力的场景——这也是风星河嘱咐过的。

“程英。明明只是温老板手下的一名雇员……却为何如此卖命地替她做事……”

小明轻轻地抛了抛手中的刀刃,牙齿微咬。

脱臼的手臂仍隐隐作痛,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最关键的是,他最厉害的杀招,是要靠这只右手来发动。但现在,因为第一次的接触中不慎被程英卸去了关节,他只能借助能力,在她的腿上留下些伤痕。

他甚至不敢去割她的脚腕。一旦有那个动作,程英绝对能在脚腕断裂以前把他的手踢断。

但,目的似乎已经达成。因为,他看到程英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而愤怒,则意味着理智的减弱。

他的目的,一开始便不是程英。

而是楼上的风灵。

小明再度钻入了土中,程英立即严阵以待。可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冒出头来。

因为,小明沿着地下的土壤,直接从楼梯间破土而出,上楼、破门一气呵成,转眼间已经来到了风星河的房间里。

少女蜷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这个入侵者。

而梁锋,则抄起了凳子,哆哆嗦嗦地把它对准了小明。

“梁上鼠。”小明念叨了一句。他听闻过梁锋的名头,也知道他这称号的由来。他指着自己的脑门,冷笑道:“照着这里打。你敢么?”

梁锋不敢。他实在害怕杀人——确切而言,是害怕背上杀人官司。

小明冷笑一声,伸手抓住了风灵的手腕。

“跟我走!”

他用力将少女从床上拽下来,拖到了门口。风灵发出了尖叫,她竭力地反抗,但无济于事,柔弱的她,力量与小明相差太悬殊了。

吧嗒。

凳子掉到了地上,梁锋跌坐在地,嘴里咕哝着:“对不起,星哥儿……我没能保护好她……我实在下不去手……”

但就在这时,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透过门缝,梁锋看见,小明捂着眼睛,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门口。

与此同时,程英从楼梯跑了上来,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风星河,不知道何时,竟已赶到了这里。

风灵躺在他的怀里,被他如公主般地抱着。那一瞬间,一种幸福与惊喜感充斥了少女的心。

她小心翼翼地抹去哥哥额头上的汗水,确定那不是血。

“我的哥哥,他真的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并且就在我即将被坏人绑架走的最危难关头出现,救了我。”

风星河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把风灵放回地下。少女双脚接触地面,身体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而他,则摩拳擦掌地,走向了不远处的小明。

此时的小明,在见到风星河的那一刹那,犹如见到猎物般的欣喜。他知道,自己赌对了,风星河果然来了这里。

但是,当他看到少年的脸色时,他情不自禁地战栗了。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何谓“杀气”。

他的能力。非常适合暗杀。藏匿于地下,在敌人最放松的时刻突然窜出,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尔后马上潜入地底进行逃离。

在他看来,无论是普通人还是能力者。一样都是待宰的羔羊。

从前执行任务时杀过的数目,足以堆满两个仓库。

可他何曾见到过,露出如此凶神恶煞般神色的羔羊?

风星河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没有经历过战斗。”

小明嘴唇动了动,想反驳,却又突然发现,没什么好反驳的。他的确没有经历过什么像样的战斗。格拉维瑞斯能力杀手对无能力者目标的杀戮,充其量只能相当于踩死蚂蚁。

那不是战斗,只是单方面的杀戮。

但他很快抓住了重点,反驳道:“你不也是一样?”

“我不一样。”风星河很平静地说道,就像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哦?你哪里不一样?”

“我有个妹妹,你没有。”

“那我还有个哥哥呢。你有吗?”

“没有。所以,我要揍死你!”

话音未曾落下,一记窝心腿便突然挥出,踢在小明的胸口。他一个趔趄,整个人被踢得趴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小明被踢懵了,头晕眼花。他从未想过风星河说动手就动手。

而后者,仍未想要放过他,只见风星河一个箭步充上前去,揪住了小明的衣领子,用前额狠狠磕向他的头顶。

“哒!”

一声沉闷中夹杂着些许清脆的响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小明两眼一翻,晕倒过去了。

“这就是,对我妹妹动手的下场。你可以对我动手。但是只要你对她动手,就是死路一条。”

说罢,风星河筋疲力竭,向后一歪,躺倒在了地上。

他不能杀小明,纵然他为club工作时曾杀过人,但格拉维瑞斯能力者作案不会留下证据,现行法律绝对无法制裁他。

这是现阶段,他所能采取的最好的方式了。

“文叔。下面的,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讹到他在牢房里待十年也出不来。”

少年的嘴角呢喃了两句,便脑袋一歪,睡着了。

他实在是太困了。

——

泊船上,金言利用管道,与达希城展开游击。

但是他明白,大势已去。风星河既能够从小明手中逃脱一次,就能够从小明手中逃脱第二次。单凭小明,是对付不了风星河的。

但是,他决不能让小明来对付达希城。后者的能力,实在是太克制小明的“介质移动”了。介质移动的优势本来便是能出其不意地从地面以下钻出来偷袭。但达希城的能力,恰好可以让这种偷袭化为无形。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的能力,比需要主动使用的“未来之匙”更加克制小明的能力。

但是,达希城的能力,又何尝不克制金言。没有一丝一毫伤害的格拉维瑞斯能力,使得金言无法记录和反射它。

但达希城的拳头,却是实打实的。每一下,都能让他的一根骨头断裂。

最终,他被追得筋疲力尽。朦朦胧胧之间抬起头,竟发现自己又绕回了甲板上!

达希城从船舱里追出来,紧握拳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根一米多长的金属水管,嘴角露出了冷笑。

金言,已经无路可逃!

“受死吧。”

拼命郎用最低沉的语气说出了最狠历的话。

金言面如死灰,他的手,暗暗握住了袖子里藏着的匕首刀柄。

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

船上没有任何的目击证人。这里距离岸边已经远了,达希城在这里杀了他,跳下江游回岸边,没人能够找得到他。

而他毫不怀疑,一位凶名在外的拼命郎,会对他有什么留手。

“你,你欺人太甚!”惊惧与不甘交加之下,他变得语无伦次,“我们无冤无仇,你,怎会杀我!”

“我说过好几次了。”达希城阴沉着脸,冷冷地说。“江流月,那名少女,是我的恩人。达某人如随风之飘絮,不受道德的束缚。但唯有一点——有恩必偿,有仇必报。取你性命,于我而言,既是偿恩,也是报仇!”

“不,没道理!人怎么可能为了恩情而活着。这样的人,早就被噬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金言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着。尽管他无法理解,但面对步步走来的达希城,他明白,自己的路,到头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绝望地了结自己的生命之时,一架直升机,突然从船舷外升起。金言楞了一下,看到了飞机上club的标识,顿时又惊又喜,大叫道:“菀林,c教授!不管是谁,快来救救我——啊!”

回答他的,是一发狰狞的子弹,击穿了他的肺叶。巨大的撕裂感,令金言瞬间失去了意识。

他睁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不知道,为什么club的人要杀他。

达希城警惕而肃穆地看着直升机,直到他看到了飞机上,那名射击的狙击手拉下了风镜和帽子,露出了一头秀发。

“温老板。”他露出了笑容。“您怎么亲自干这肮脏的活计了?”

“当然是,迫于无奈了。”

温尔钰从直升机上跳到了甲板上,挥手示意驾驶员先行离开。她从club离开时发现了机库里有一些尚余的武器装备,当即令贺龙商会的人接管了它们。为了代步,她便呼叫了其中一架直升机,载着她来到了这里。

她的脸色有一些不好,或许是因为吕文杰凶了她,亦或许是烦恼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金言,说道:“把他交给警署来处理吧。你已经在这艘船上留下了痕迹,若是杀了他,很难保警方不会追查到你。”

“我正是瞅准了这点,才把金言堵到了这里。”达希城微微笑道。“这里在江中间,只要我把他和这艘船一起葬身江底——又有谁能找得到他?不过,就当是给温老板一个面子,他归您处理了。”

温尔钰点点头,回以友善的一笑,紧接着问:“还有。听说,你与那名叫风星河的少年有点过节?”

“嗯,是有点过节。他从机场北路路过,抢了我家小达的鸟蛋。欺负小孩子,实在不像话,我就寻思着去教训他一顿。没想到这小子手脚甚是滑溜,反倒是让我吃了一鼻子灰。”

“害!”温尔钰苦笑着摇了摇头。她说:“改日我叫人给你送一篮子梨马联盟特产的天然牧场的黄金蛋。你看着事情,要不就揭过去?”

“害,无功不受禄。那东西太贵重了,我消受不起。”达希城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我有一个黑道上的朋友叫梁峰。他已与我打过招呼了,说那风星河可是他的挚友。看在你们二人的面子上,我不再追究他的过错便是了。本来,也没什么仇怨。只是可惜了当时救我性命的那位少女,听说她被金言打伤了,恐怕······哎!”

“她?她倒是没什么事情,性命已经保住了。”

“是吗?我听说她被金言打伤了,伤得很重。”

“假的。没什么事情的。你要是放心不下,大可去她的住处探望一下。嗯,不过,我提醒你一下,她和风星河住的是对门。”

“那,还是算了吧。我烦那小子烦得很。”

达希城摆摆手,一脸厌恶地说道。

恰在此时,程英给温尔钰打来电话,说风星河已经找到了。后者一听,终于松了口气,旋即又生气地说:“club背信弃义,坏我大事。你给我找到那几条漏网之鱼:内政三人组,还有阴阳两仪人。一共五个,我要亲自找他们算账!”

“哦。”程英的声音显然是有些低落。温尔钰皱了下眉头,又小声吩咐道:“你叫几个人,给达希城家送一篮子梨马黄金鸡蛋。”

“知道了。”

程英仍在为自己那一双伤痕累累的腿难过,情绪仍不是很好。

——————

两天以后,小明被捕,以涉嫌非法入室抢劫罪、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人身自由罪、拐卖孩童罪、破坏公共财产罪、销售假冒伪劣商品罪、传销罪等十五项罪名被提起公诉。文警官悲痛的表示,有四位目击证人证实小明在最后抱住风星河使用头锤,致使后者颅内出血,视觉神经受到损伤,算作重伤残疾。当时的监控恰好坏了,唯有以证人的证言为准。

医院方面,有张女士托兵遇医生开具的证明,证明风星河确实被打伤成了那样。

保守估计,那些罪名加起来,足够小明在牢里坐上个一辈子。并且club已经凉了,不会有人保释他。

至于金言,与小明同样,被扭送到了警署,等待审判。

在他昏迷的时候,温尔钰偷偷地把一粒芝麻大小的玻璃壳水银,用能力融进了他贴身戴着的玉镯里。

如此一来,不明就里的金言,便会无时无刻地与水银接触。除非他摘下玉镯,否则或许便永远无法使用能力了。但是,那枚玉镯是他从小便佩戴的,现如今已经无法摘下来了。除非把它砸碎——可又有谁会无缘无故把从小佩戴的贵重东西给砸碎呢?

至于小明,则不用做这个处理。他未来将会服刑的监狱房间,是文泰莱动用关系为他争取到的,四壁都有铁制镀层。在那里,介质移动无法使用。

club外勤五人众顺利地被歼灭了,但是事情远没有结束。

先是吕文杰,依照c教授所说的,将他儿子的冰棺交给了那里的张舜博士。

他并没有见到张舜的人。后者只是让手下的研究生与他见面,接受了冰棺,并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尔后是文泰莱。风星河交代给这位平庸长辈的事情——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竟然有了一点眉目!

那个冒充父亲属官刘建军的组织,竟然也在np市。

并且,它是由另外一位议员资助的!

那一位议员的名字,叫做王进安。

从风星河收到那封伪造书信为时间节点开始算起,已经有两名议员显露出对他的兴趣了。

一位是丹尼尔,一位是王进安。

并且他们,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以至于风星河自己都开始怀疑:

难道是他在毕业生登记表上填写信息时,不小心在“曾用名”一栏填上了“冯行和”三个字吗?

怎么这些高层人物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且对他感兴趣?

对此,文警官倒是看得很开。他说:“无论伪造身份和隐藏过去进行的多么巧妙,都只能骗骗那些一无所有的人。至于那些真正掌控联邦机器的人——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他们的。”

他只是对风星河说:“做些什么吧。别太过于默默无闻。做些什么事情,让‘风星河’这三个字印到新闻上,这样,他们在暗地里对你下手的时候,也得估量一下外界的反应。”

他又补充道:“若是实在不行,我就送你去艾米莉卡生活。议员的手再长,也够不到那边。”

“不不不不,不了不了!”风星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连忙拒绝。

梨马联盟可以去,尼斯南图帝国可以去,唯独这艾米莉卡,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踏足。

因为,他曾经的女友,班上那个最优秀的,拥有梨马与弗多两个民族的血统的美丽金发女生,在高二时争取到了公费留学的名额,于是去了艾米莉卡。

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只有在去年的时候,风星河收到了她的邮件。

信函的内容很简单,意思是她不喜欢他了,并且在艾米莉卡找到了新欢。“咱们两个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这无疑是一条极其突然的分手短信。当风星河读完以后,他与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删干净了,就连共同加过的群聊她也退了。这个人在风星河列表里的踪迹蒸发的一干二净。

少年很愤怒,觉得自己被辜负。他有那么一瞬间很想立刻买一张到艾米莉卡的机票。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回到现实——他还有妹妹要养。

对方或许是考虑到他的家庭情况和他分手,也或许真的就是,不喜欢了。

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学习吊儿郎当,生活也开始变了味道。

不仅如此,他还开始发泄一般地在机场北路蹲点摸扒,得来的零花钱在彩票中心碰运气。

也就是在那里,他认识了梁锋。两人最初的关系仅仅是彩友,梁锋时不时能中点小奖,风星河则一直打水漂。到后来输急眼了,忍不住用未来之匙窥见了梁锋开到大奖的画面。于是他赌气似的要和梁锋交换手里彩券,后者不知情,同意了他这个孩子气的请求。

那张彩券价值十万。风、梁二人这辈子都没中过这么大的奖。梁锋很懊恼的说,他后悔和风星河换了,但他说话算话,钱还是一分不少的归少年。

风星河那时候急用钱,于是坦然接受了。梁锋说:“这券是在我手里开过光才中奖的,耗费了我半辈子的气运。你若是发达了,得管我下半辈子的酒钱饭钱。”

这本来是玩笑话,但风星河很正式的答应了。梁锋果真把钱给了风星河。也正是从那时候起,风星河决定深交这个朋友。

一个人最贵的品质是不看重钱。倘若有了这种品质,那便没有什么事情能困得住他。

后来也的确证明,梁锋和他都是靠谱的人。

两人曾一起买彩券,兑奖挣来的钱除了日常花销,全投基金,然后一起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越走越低的线,相视苦笑,建立了深厚的共患难式的友谊。

可以说,风星河那段失恋后的痛苦日子,有一半是在好兄弟梁锋的陪伴下熬过的。

但是,他仍旧永远忘记不了那个女孩的名字。

伊斯塔亚。

她有着金色的长发,宝石般湛蓝的双眸,白皙的面颊,以及修长的双腿。而她的成绩与容貌一样出众,是他们那一届的校花。

并且,她的智商极高。

唯有觉醒了能力以后,风星河才能勉强在成绩上与她并肩。而少女也很看中风星河的才能,当他在假山旁对她示爱的时候,伊斯塔亚欣然接受了。

那段时间他们二人曾是南大附中的神仙情侣。没有人觉得风星河是“土猪拱白菜”,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太像一对儿了,就算是暗恋伊斯塔亚的男生们,也觉得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两人结伴学习,结伴进图书馆。教导主任说:“要是年级里那些偷偷谈恋爱的小情侣们能像他俩一样上进,我做梦都能笑醒。”

可是后来,席终人散。伊斯塔亚去了艾米莉卡,并不打算回来了。

那个名字,他再也忘不了了,刻骨铭心地记在心里。

伊斯塔亚。

谈不上思念,反而有点恨,更多的则是不甘。

随着时间流逝,这份恨意淹没在心底,风星河释然了。

伊斯塔亚走后,风灵顺理成章当选了新一任的校花。而风星河这时候才知道,当初那么多暗恋伊斯塔亚的男生都不仇视他,只因为他是风灵的哥哥。

两任校花,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因为大舅子拱了另一个校花就骂他是猪。

如果风星河是一般的少年,这时候恐怕就已经自卑起来,在一连串的打击下自我贬低,并最终陷入自暴自弃的怪圈。

但风星河,从来没在意过过周围人对自己的看法。

淡忘了伊斯塔亚之后,他脑海里只剩下两件事。

养妹妹,以及考大学。

文泰莱嘱咐他“不要默默无闻”。

如今,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明天,将是弗多联邦高校招考录取结果揭晓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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