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县长男秘书:权力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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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吸引县长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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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吸引县长的婚礼

“嗯,不急,不急!”唐六六贴着何晓莉的耳边淡淡地道,手中的动作一直都没有断,依旧在这个美丽的身体上不断地游走,在感受着女人的身体的妩媚和动人,感受着这身体的柔软,感觉到与其他女人的不同。

“求求你了!”何晓莉眼角含着泪,再一次恳求道。

唐六六厚唇附了上去,贴上了何晓莉的眼角,感受着这个时候泪的滋味儿,那嘴角浮现出来了一抹魅惑的笑容,直接将何晓莉抱了起来。何晓莉的双腿夹住了唐六六的腰身,唐六六直接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一颗大树下,直接将何晓莉的身体抵在了树上,那杆旗杆猛地冲破了最后的屏障,进入了那已经等候已久的地方。

啊――。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叫喊,是疼痛的表现。原来何晓莉还是在大学时与当时的男友做过,两三年没有做男女之事了,她那下面如同处子一般,小小的,紧紧的,所有当唐六六进入时,当然会出现痛楚之感。

疼痛之后是幸福,几下一通,何晓莉快乐了。

唐六六抱着何晓莉的身体开始正常地律动起来,一次次的触碰,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冲锋,都让何晓莉感受到了一种被送上云端的享受。在这深根半夜里,何晓莉不敢大声的呻叫,她忍住喉咙,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着……

唐六六的动作越来越快,何晓莉的喉间发出的嘤嘤呻吟声不在意蹦出一两声像猫发情一样的尖叫来,这些声音就好像是拉拉队在一旁呐喊助威一般,让唐六六更加拼命的战斗着――

唐六六已经释放了一次,又进而继续,雄风更旺,比刚开始的时候更加强势,速度在冲刺,感受也在刷新,想要得到一种前所未有过的释放的感受,唐六六的幅度加大,手狠狠地抓着那圆圆的**,将那贴合之处贴的更加紧密,深入的更加彻底。

唐六六在一次次的冲击之中,何晓莉的身体在接受了一次之后,也开始适应了唐六六的身体,适应了他这种冲刺,之前的那种疼痛和难受,也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代替的却是一种彻底的享受,想要得到的更多,想要唐六六进入的更加彻底,想要自己的身体彻底的被填满。

在这小树林之中,在这月光照耀之下,他们的身边被两个人的喉间散发出来的那种旖旎之声弥漫着,说不出来的暧昧。

唐六六一连冲击了上百次,在最后一次达到了一个新的位置之后,终于释放了最后一次,整个人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将那旗杆慢慢地从其中抽了出来,整个人疲惫地坐在了一旁,大喘着粗气。

何晓莉被满足了之后,脸上浮现出来了娇美的红晕,身体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说不出来的妩媚姿色,让人留恋不舍。何晓莉贴了过来,躺进了唐六六的怀中,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地蜷缩在了唐六六的怀中了。

唐六六没有说什么,靠在了树上,让自己的气息平缓下来。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了,将他们从梦中给叫醒了。

“小唐,到我的房间来一趟!”欧阳一菲在电话里吩咐道。

唐六六有些好奇,这个可是宾馆啊,这么晚了找我干什么?

不过,欧阳一菲的吩咐他也没有办法拒绝,还是得过去。何晓莉不无吃醋的望着唐六六:“是那个美女县长吗,她找你干什么?”

“不知道呢,是不是喝多了。还是有其他什么事情?”

“你必须去吗?”

“是的,她现在是我服务的领导,她的话就是圣旨。”

何晓莉万般无奈的与唐六六依依分别。

到了房间门口,唐六六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敲门进入了欧阳一菲的房间。

欧阳一菲躺随意地躺在那里,白皙的肌肤露在了外边,在这略微有一点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已经被欧阳一菲的这般美给吸引了。

唐六六的心中有了几分的悸动,但是,却是因为释放过后身体太疲惫了,没有太过的精力再来支撑,所以,还是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欧阳县长!”唐六六轻声叫道。

欧阳一菲躺在那里没有动,身上只是简单地盖了一些东西,但是,却显得有些凌乱,将她原本就很是吸引人的身体没有完全遮住,有些若隐若现的感觉,将她的身体对于男人的那种魅惑发展到了一种最大的程度了。

“嗯。”欧阳一菲简单地应了一声,给了唐六六一个眼神。

唐六六便会意了,在一旁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了,相对于五星级大酒店这里比较简陋,一切都不像城里的那般舒服,但是,在这个小镇里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唐六六坐了下来了之后,重新将目光看向了欧阳一菲,目光有些不自觉地在欧阳一菲的那些露在外边的光洁的肌肤上扫来扫去的。

“欧阳县长,这个时候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唐六六问道。

“没有事情就不能喊你来吗!”欧阳一菲稍微动了动,盖在身上的那个毯子又往下滑了一些,那胸前的滚圆就像羞涩的小孩一般探出了头,看着外边的世界一样了。唐六六的目光不自觉地定在了那滚圆之处。欧阳一菲好像没有注意一般,或者是故意为之。

“对不起。”唐六六说。

“听说你在这个乡镇也工作过。”

“是的,回到县政府办之前就在西山镇党政办帮忙一段时间。”

“晚上吃饭我发现有的女人看你有些异样,你要同她们保持一些距离,不要在这里惹出什么麻烦来了。”欧阳一菲叮咛道。

唐六六心里一愣,没有想到欧阳县长这个都观察出来了,想到刚才自己与何晓莉的爱爱,不觉脸红。但是他马上镇定下来:“欧阳县长,请放心,我会恪尽职守,做我本分的事情的。”

“这样最好。”欧阳一菲说着,突然一阵强烈的咳嗽,粉脸挣得通红。

“欧阳县长,您没事吧?”唐六六关心地问道。

“嗯,今天喝的不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趴下,你给我摁一摁,好吗。”也没有等唐六六回答,欧阳一菲就翻了一个身趴在了那里,招呼着唐六六过去。

唐六六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开始给欧阳一菲摁压腰部了。手一接触到这柔滑的肌肤就让他的心底好像窜起了一股火苗一样,热热的。

唐六六开始给欧阳一菲摁压,“哎呦――”

欧阳一菲突然尖叫起来。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唐六六第一次给欧阳一菲按摩,不知轻重。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对不起,下面我轻一点。”

接下来,唐六六按摩的让欧阳一菲感到很舒服,一会儿欧阳一菲就在舒适中睡着了。

唐六六轻手轻脚的给欧阳一菲盖上被子,悄悄的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之后,想到刚才与何晓莉的爱爱、欧阳一菲的提醒、给欧阳的按摩,睡着床上的唐六六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他又站在了这房间的窗户跟前,看着外边落了一地的月光,这乡下的夜晚就是要比城里的夜晚单纯的多,月光如霜一般地散落了一地,这是在城里边看不到的景象。

看着这样冰冷如霜的月色,唐六六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了,那种内心之中刚才的那般燥热也已经平息下去了。他在想,他不能够完本被这种本能所驱使,要是被本能掌控的话,那么,他可就真的要累垮了的。

再一次躺下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两三点钟了,刚要睡觉,短信又过来了,让他有些无奈,这今天晚上可真是一个多事的晚上啊。

打开信息是何晓莉发过来的,这个小女人是不是有点那个,打开了短信上边写道:“怎么,还在跟欧阳县长在一起吗?”果真如他所料。

唐六六觉得无奈,跟何晓莉本来就只是互取所需而已,根本就没有建立那种关系的想法,可是,这个女孩的这样说话,很明显就是在吃醋,所以说,女人差不多都是比较贪心的,都会想要得到的更多。

“没有,一个人在房间!”唐六六只是简单地回了过去。

“恭喜你啊。那么大的领导深夜还想着你。”何晓莉的醋劲明显无疑表露出来了。

“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唐六六回了一句。

“是啊,时间不早了,是你那个大美女催你了吧。享受你的吧。”何晓莉的态度急速下降,变得十分的不悦。

唐六六不想解释什么,这根本就没有解释的必要,她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自己清楚就好了。目前我的直接利益相关的就是唐六六了,只要跟欧阳一菲之间的关系处理好了的话,那就行了。别的事情都不太重要了。

何晓莉接到了唐六六的短信之后,憋了一肚子的气了,她也知道自己跟唐六六之间的关系不太可能,但是,她还是不自觉地生气,今晚硬要跟唐六六发生关系就是想利用生米煮成熟饭,把唐六六占为己有,虽然,她明白这样可能性不大,但是,她还是做了。

何晓莉直接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想要睡觉,可是,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种缠绵悱恻的画面,唐六六跟她之间的那种关系让她体会到了另外一种感受,那是一种偷偷摸摸的感受,跟明目张胆的完全不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感,还有一种彻底的释放的享受感。

唐六六倒也睡得快,毕竟是身体已经极度疲惫了,急需要好好地休息一番,要是再不休息的话,他都肯定会支撑不住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胡安就已经到了镇政府了,这是说好了的,要带着欧阳一菲在这乡里转转的,所以,我得提前到,刚到了这里,就发现那个何晓莉已经提前他到了,让他有点纳闷:“何晓莉,没想到你今儿来的这么早啊!”

“胡镇长,你来的挺早的啊。”何晓莉和唐六六办过事后,心情大好。

“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胡安直接走了进去了。

“没有,听说你们今天带欧阳县长现在下去转转,我能不能一起去啊?”

“哦,这个――”胡安考虑一下说:“我不去,是阿琼去,要不你跟着一起吧,有个**志陪着女县长也不错。”

时间不长欧阳一菲和唐六六就来到了镇政府里了,昨晚他们都已经说好了要从这镇政府出发的。

“欧阳县长!昨天晚上睡得可好?”胡安问道。

“嗯,还行!”欧阳一菲答。

“欧阳县长,您看咱们是这就去呢,还是等您在这里再歇一会儿之后,再出发呢?”副镇长阿琼询问道。

“现在就出发吧!”欧阳一菲直接说。

因为欧阳一菲来自大城市,所以今天镇里安排欧阳县长主要是看看农村的田园风光。

车子出发后开了一段路程,为了打破汽车里的沉寂气氛,给大家增加点笑料,阿琼讲起了段子:

说是很久以前,有个农民坐火车进城里去办事,他带了一只老鹅作为礼物。但是列车员就是不让带上车厢。这农民灵机一动,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老鹅藏在了裤裆里,用手捧着,悄悄带上了车厢。但是坐下后,老鹅却从裤裆里伸出头来。坐在他旁边的是个女乘客,就好奇地扭过头来看。他怕露馅,就斥责说,有什么好看的的,没有见过吗?女乘客说,见是见过,就是还没有见过长眼睛的。

刚一讲完,大家都哈哈大笑。欧阳一菲和何晓莉笑得直不起腰了,娇喘连连。

阿琼对着唐六六说,六六,你在我们这里也蹲了一段时间,你也来一个吧。

唐六六想想说,好吧:一天一少妇正在给孩子喂奶~,小孩巴啧巴啧的吃着妈妈的奶水,老爹爹听到孙子吃奶的声音就出来看看。他看见儿媳妇那雪白的**,有点难以抑制,就伸手借摸孙子的机会摸起儿媳的大奶奶来!边摸边说:孙子嘛快吃啊~,再不吃爷爷要吃了好!摸着摸着儿子回来进门看到了,上来就要打他爸。他爸气急败坏地说:你小子摸了我老婆十几年的奶奶,我摸你老婆的**一下就不行啊?!

一车人又是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镇里的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指着从车前往路边上坡上跑的一个黑影说:“快看!破脸!”

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只见一个褐色羽毛的动物正拼命往山上跑,司机说,这就是破脸,它长得像狐狸,不同的是脸上有一股白毛,将脸分割成两半,所以叫破脸。又因它爱吃树木的果子,又名果子狸。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果子狸呀!欧阳一阵惊呼。车上所有的人都跳下来,追赶着那只小动物而去,但终因它太过敏捷,虽然跑得气喘吁吁,却一无所获。破脸早已不知去向,他们有点失望地回到车上。

司机说,真可惜啊,要是逮到它我们几个今天就有美味吃了。

车子来到一个果园。

哇!一走进果园就有一阵香气迎面扑来。金灿灿的鸭梨挂满树,又大又黄。欧阳一菲禁不住它的诱惑,摘了一个,也不顾上面脏不脏,就是咬上一口,哇,甜汁四溢,清爽可口。

最好吃的要数柿子了,橙红橙红的柿子像一个个“小炮弹”,一口咬下去,“小炮弹”就“炸”开了,炸了满口的柿子汁。苹果也不错,在那郁郁葱葱的绿叶间挂着,成熟的苹果就像一盏盏小灯笼满街挂。

果实累累的石榴树挂满了沉甸甸而又饱满的石榴。有一个石榴从树上掉了下来,掉下来的石榴“开心”地“笑”了,还露出了晶莹透亮的牙齿呢!

这可把一个从大城市下来的欧阳一菲可是乐坏了,简直就是一个小孩在果园里挑来蹦去。

果园里阳光和煦.秋风习习。红彤彤的晶莹剔透,柿子挂满了枝头,紫色的葡萄一串接一串,挤挤挨挨,红艳艳的苹果羞红了脸.水灵灵的梨子黄澄澄的,真像一个个小葫芦。几位姑娘和农妇正在采摘果实,她们的脸蛋上充满了喜悦和笑容。

漫步林间小道,金黄的树叶就像可爱的黄蝴蝶,慢慢地飘落,飞舞。高大的榕树脱去绿装,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只有松树和柏树未换下夏装。远远望去,仿佛一排排整齐威武的绿士兵,坚定地屹立在山冈上那河旁,路旁,到处都是那掉落嫣红的枫树。《纯文字首发》

欧阳拉着何晓莉要照相,可惜的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带着相机。

漫步到果园的一个角落,长着一簇簇黑色的果子,欧阳感到好奇:“这是什么水果啊?”

“这是黑天天。是我们这里常见的一种野生植物,它的果实黄豆粒大小,未熟时是青黄色的,熟透就变成黑色,入口酸甜,类似迷你葡萄。”阿琼介绍道。

现在已是深秋,虽然经过几场苦霜,但它的绿还很耀眼,一支独秀,倒有些风姿绰约。尤其秧子上的小浆果,多数已经变黑,一簇一簇的,像黑亮的珍珠。

何晓莉问,能吃吗?

可以啊,你尝尝。

何晓莉俯身,把浆果一串一串掳下,略微吹吹上面的灰尘,就直接抛进嘴里。蹲在沟中的草丛里,抬头低首的俯仰之间,像一只贪吃谷粒的鸡。直至把近旁的几棵黑天天秧翻个遍,把熟透的浆果一个个疏而不露地入了口,齿颊间被果汁染的黑紫黑紫。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却也不敢多吃,怕吃倒牙,更怕酸了胃。

几步之外的路边沟内,黑天天秧已经连成了片,仿佛人为种植般齐整,再有一夜秋霜,黑亮的小浆果恐怕难逃冻僵的厄运,不免有着无力回天的可惜。

看过果园,欧阳提出进村看看。

一路上欧阳一菲他们看到沿途标语最多的就是有关计划生育的了,什么”一人结扎,全家光荣”,”该扎不扎,见了就抓。””国家兴旺,匹夫有责;计划生育,丈夫有责”。”,”能引地引出来,能流地流出来,坚决不能生下来。””普及一胎,控制二胎,消灭三胎。””宁添十座坟,不添一个人。””宁可血流成河,不准超生一个。””该扎不扎,房倒屋塌;该流不流,扒房牵牛。”

半路经过一排小平房,忽然听见里面传出歌声。欧阳问阿琼:“这是什么地方呀?里面还有人唱歌。”

阿琼笑着告诉她,这一排小平房是农村的歌舞厅,乡下生活枯燥,没有什么娱乐节目,这家歌厅生意还算好的。

欧阳好奇,让车停下来,说我们过去看看吧!一行人蹑手蹑脚走到那一排小平房外面,见那不过是一排古旧的红砖平房,好几间房子的窗户玻璃都破了,主人也似乎没有翻修的意思。他们趴在破了洞的窗玻璃上往里面看去,只见房子里简单的有两排沙发,一台电视机和点歌设施,在角落里摆放着简单的桌子,茶水等,一盆塑料花给那间房子带来了一点点生气。几个知识分子模样的大男人正在里面拿着麦克风深情地唱歌,但是因为音响效果很差,尽管他们声嘶力竭,也觉得不太好听。他们看了一阵,窃笑着返回上车了。

阿琼说,乡下就是这样,每天都被无边的孤独、寂寞和冷清包围着,偶尔从城里来几个人,当地人便非常高兴,便一定要把他们的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但是乡下设施简陋,娱乐节目少之又少,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阿琼的话让欧阳一菲十分感慨。的确,乡村的天空一片明媚,乡下空气好,民风淳朴,呆在乡下心灵会比较平静,吃的肉和菜都比较天然,味道好。但是乡下的冷清和寂寞,也让人很难忍受,抬头是山低头是水,转来转去就那么几个人,有时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人们生活在乡下,还会不会感到幸福?

来到一家农户门口,阿琼说:“我们去那家看下吧!”正欲往前,欧阳县长惊呼“有狗啊!”

唐六六不知此时何来的勇气,说:“不用怕,大不了让它咬我。”其实他被狗咬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心里颤抖的很。

何晓莉发现对面的狗正在看过来,似乎已有往这边走的倾向,马上喊:“它来了,还是走吧!”

拐角处,两个女人一齐同呼“我的妈啊!”原来正前方有十条左右的毛色不同的狗,它们正狗视眈眈地看着他们,有一两条狗已经有所行动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此地不宜久留”,掉头就走。可是突然有一狗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边,何晓莉立马掉头抱住唐六六。

她紧紧地搂着唐六六的膀子,那高高的房房紧紧地贴在唐六六的身上。

“六六,你抱着我,我害怕。”何晓莉惨叫着。

听到何晓莉这样惊恐的叫着,唐六六只好用双手搂着她的**往上抱着。哇,她的**既软又有弹性,他的两手正好一手一边地搂着那浑圆屁屁,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它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何晓莉听到更是害怕,她紧紧地搂着唐六六的脑袋,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胸前的柔软紧贴在唐六六的脸上。

“我……我怕狗,刚才我看到它的。”何晓莉还在胆战心惊的说。

“你……你……”唐六六说不出话来,他是想让何晓莉下来。那边欧阳一菲在紧盯着他们看呢,唐六六还记得昨晚欧阳一菲的警告。可他的嘴正好被何晓莉胸前的肉山柔软的压着,说话已是非常困难了。

天啊,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手上摸着何晓莉弹性十足的pp,嘴里亲着她柔软的酥峰,在这大白天的,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叫什么事啊?

“好了,好了,狗走了。”是欧阳一菲的声音。

何晓莉抬起胸脯,唐六六终于能吸收一会新鲜的空气了。

“小莉,下来。”唐六六虽然感到意外的高兴,可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欧阳一菲。

“噢。”何晓莉发现自己这样暧昧地抱着唐六六太不应该了,她急忙从唐六六的身上滑下来。

“恩……”唐六六咬紧牙关强忍着。刚才他某个地方强悍兴奋起来了,所以也是那么强悍地竖立着,何晓莉这样滑下来,先是她的某个神圣地方,再到小腹,这样擦着下来让他不断吸着冷气,同时不断对自己说一定要冷静再冷静。

何晓莉下来后,感到了男人高耸的家伙,红着脸站到了唐六六的身后,因为那狗还没有走,是欧阳看着两人那么暧昧的动作有点不舒服,才这样喊的。

有一狗已埋伏多时,见有人靠近,两脚一登,一个狗步上前,此时,狗鼻子距离欧阳的裤腿只有0.1公分,欧阳差点被晕倒。

阿琼喊道,不要动。怕狗的都知道“你越是跑,狗越是追着你不放”。

强作镇定之下,阿琼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两米长的树棍走了过来。那狗见这么长的家伙,头一低,慢慢的走了。

这样一闹,大家看农户的兴趣一扫而光,大家开始回头向车子走去。

这时远远的看见一对上百人的队伍敲锣打鼓的走了过来,欧阳一菲好奇地问,他们这是干什么的?

迎亲啦,娶媳妇啊!阿琼说。

我们看看去,好不好?欧阳觉得好玩对着唐六六说。

唐六六示意阿琼带路去看看。

锣鼓震天,鞭炮轰响,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朝着新郎家开去!

一行上百人,稀稀拉拉一里多长的队伍,吸引了所有路边百姓的注意,他们纷纷驻足观看。不少人嘴里叽咕:好大的气派!

一些老妈子还沿路散了不少喜糖、巧克力之类的,大人们特别是那些农村妇女丢下廉耻之心,与小孩子争着抢开了。

路边的人,个个赞不绝口,迎亲的队伍是喜气洋洋,眉开眼笑。

跟着迎亲的队伍,欧阳一菲他们来到新郎家,只见大门两边艳红的对联:万里长征欣比翼,百年好合喜心头。横批;创新致富。

新房的对联是:迎新婚双口博学艳寇大四方,闹洞房文家叶茂强耕三角田。横批是:辛勤耕耘。

高高的云层飘浮在蓝蓝的天空,七彩的大地上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文家大门前的禾坪上搭了一个宽敞的帆布喜棚,下面安放了十来张开席吃酒的桌椅。靠大门的阶沿特为迎亲的吹鼓手安置好了桌椅,上有香烟,茶水,还有几个红纸包。

附近邻舍的男男女女,早已来此瞧热闹的走动着。小孩子随意的穿着,到处乱穿乱跑着。年轻姑娘和小伙子像过节一样穿着潮流的衣服,刻意的打扮着。他们无须主人的招呼,各自找个合适的地方或坐着或站着,与投趣味的男女品论着新房的摆布,家具的时新,饮食的丰盛。设想着新娘子的嫁妆新潮丰厚,也打情骂俏的挑逗着说笑,讲些与女人某个敏感地方有关的痞话,来去自便随意。

进进出出的男女老少接连不断,逛商店般的塞满着整个屋子和场坪。好似别人家做喜事有尽义务的来帮忙热闹着。屋子里,场子外始终充满了放肆的嘻闹,又近乎粗鲁的但也是友好地笑骂声。在这样非常融洽和谐的氛围中,时光溜得很快。

“乌乌哇哇”的唢呐声已经走近。那些早已等得猴急的顽童轰笑着奔出了屋子,边跑边喊着:新娘来啦!新娘来了!然后就是俏皮的,反复的唱喝着古老而流行的儿歌:新姑娘,咚咚锵,撅起**晒太阳……

屋子里的老少也推推攘攘的拥出了门,年纪大,腿脚不方便的只好随着后面跟了出来瞧热闹。

走在接亲队伍最前面的,是高高瘦瘦,有着乡下孩子的诚朴,稚嫩和雅气同存刚过二十岁的新郎。和喜气洋溢的媒婆捷足先登前来报喜打招呼。新郎天不亮就与媒婆组织的年轻男女,和自己的直属亲戚,去迎娶他那个称心到肉里去了的乖媳妇。由于喜乐激动,或是害羞,那微黑的脸上红光油亮的闪着盈盈喜气。淳朴的双目熠射出青春火热的光芒,还离家许远就朝站在门外的母亲嚷嚷着:“来啦,来啦!快准备开席呐!”此时迎亲的唢呐及鼓乐声大起,鞭炮劈哩哗啦的炸得更是爆了天。

大娘扯大嗓子喊叫道:“来了多少个人啦!”

“十八个人!”

“什么,八个人呐!”

“十八个人哩。”媒人捂着大娘的耳朵大声的喊着,大娘比划着手势点着头表示听清了,匆忙的叫人上菜上酒。

八个伴亲的年轻姑娘和送亲的客亲从租来的小轿车里扶下新娘,簇拥着缓步进入洞房。四个壮汉搬取着车上的陪嫁箱笼随后跟进。

围观的人群热闹的指指点点咂着嘴,评论着嫁妆的丰厚好赖。吹鼓手鼓着腮帮子使劲的吹着,鞭炮声爆得惊天动地,吓得远近的鸟雀子扑楞楞的闪着翅子楞飞。还有的抹桌摆椅,敬烟斟茶的忙乱着。直到将这伙送亲的男女恭敬的请入首席后,才自找相应的各自入席。待大盘小碗满桌佳肴上席后,无须客气,满杯的斟酒,各种手势毫不讲究的一起动筷,伸向符合自己味口的盘碗里。

没有看过这种场面的欧阳提议,我们也在这里吃怎么样?

此时该村的村书记老汪已经来到,阿琼把他喊道一边,说了欧阳县长的意思,村支书说,好啊,县长、镇长来喝贺喜,那是他家的荣幸啊,请都请不来呢!

一班人就这样坐下吃起喜酒来。

酒杯在互敬中先先后后的吻着嘴唇,男女间的嘻闹更增添了喝酒的氛围和雅兴。当酒酣耳热的娘们满面粉红的下了席,那些贪杯的汉子仍然起劲的互敬着,在吆喝声里热烈豪放的碰着杯。慷慨陈辞的论古道今,引经据典热烈的赞颂着时下的富民政策。也有自以为怀才不遇,机不时待,仍没有什发展的,持不同意见的唱反调。双方可劲的尽着嗓子叫喊着,唾沫四溅打口水仗的争辨着。席面上嘻闹声,争辩声,全他m的热火火的混闹成了一锅粥……

“老文,祝你爬灰成功。”

老文哈哈大笑,也不着回答。倒是欧阳一菲不懂是什么意思,就问身边的阿琼爬灰是什么意思?

阿琼说,欧阳县长是大城市里人,不知道我们农村的笑话。我们这里会开老公公的玩笑。“扒灰”一词据传来源于苏轼,苏翁中年丧偶,日子冷清。一日,走过儿媳的房间,看见儿媳睡在透明纱帐的床上,坦胸露腿,性感之极,暧昧之情顿生。但苏翁又不便直说,于是在满是尘土的窗上题诗一句:“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儿媳醒后看见窗户的小诗,她是个聪明人,在公公的诗句后续上了一句:“愿借公公弹一曲,尤留风水在吾家。”晚上苏翁看后很是高兴,正好此时好友来访,为避嫌,苏翁急忙用袖子擦拭窗上的字,朋友不解,便问苏翁,苏翁尴尬不已,答道:“灰多,扒灰也!”扒灰一词便由此传开。现在扒灰通指公公与儿媳关系暧昧。

噢――,是这样的啊。欧阳一菲有点脸红。

村支书老汪乘机讲了一个笑话:我们村陈家新迎娶一门媳妇,是城里来的。邻居老是开这个媳妇玩笑,经常问她说,你家老爹爬灰了吧!这个媳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中午吃饭时分,儿媳妇就问老公公,爸,他们都说你爬灰,爬灰是什么意思呀?老公公头一抬,痴痴望着儿媳妇,不知说什么好,正好儿媳妇端着饭过来,他就随口说了一句:吃饭。儿媳妇以为爬灰就是吃饭。到了晚上,又开始吃饭了,儿媳妇大声喊道:爸,来爬灰啊!

一桌人笑的是前仰后合。

文大娘和老头子忙碌的团团转,在各处应酬着客亲打招呼。对那些还在桌上碰杯吆五喝六赌酒的,要做出十二分的热情劝他们多喝几杯,酒要喝好。喜酒的若是没有喝好,日后他们可就要背后嚼舌根:在某人家过什么事舍不得酒……农村人都要面子,文爷也是这样。

文大爷是土里生土里长的,知道自己小气的话,难免有些人在背后嚼舌头。就因为这样,文老头子在劝酒时免不了被桌面上喝得半醉的客人,拉着开几句善意的,又非常滑稽恶作剧的“烧火佬”之类的玩笑。而后大家一致友好的举杯恭贺他早添孙子,在这盛情热火的祝贺中他只得舍命陪君子,几个桌子陪下来也就有些晃悠悠的晕了头,讲话走调的找不着北了。

还有那些亲朋好友帮忙打招呼递烟斟茶的,穿流不息的应酬着……

吹鼓手酒足饭饱后,挺足着精神起劲的吹了一通将军令,再来了一曲迎亲嫁女轻松欢快的调子。间歇时悠然的吸烟喝茶,和那些围拢的汉子娘们起劲的扯起各处过事的趣闻逸事,风俗礼性。竟至后来双方顶嘴撩逗。酒醉得八分的汉子说:“嘿嘿,吹鼓手,你得感谢改革开放给你带来了财运咯,这碗饭吃得多自在嘛,好酒好肉待了你还要弄一摞,我的孙子明朝长大了一定让他学吹鼓手去。”

吹鼓手笑道:“噢,时代可不等人呐,等得你**的孙子长大这行只怕又过时喽,现在的军乐队可比我们吃香多了,不如你而今给我做个关门弟子也不错呐,跟着我混酒喝是不成问题的哩。”

众人哄笑着接话道:“呵呵,文家老头子近两年发了财,你好好的给他下力气吹,他不会亏你,会多给他包喜钱的,新郎新娘更会善待你,明早上还会少得了请你吃豆腐……不成。”

“哎吆,大哥你眼馋呗,你的小山子明年结婚我给你提前吹,等不得拜堂成亲就给你吹得抱孙孙,不用你花多少钱就娶个便宜媳妇好烧火咯,你给我扬扬名就可以了呐!”

一个叫赖子的小伙一脸俏皮的嘻笑着,摸着身边一个十多岁小孩子的头道:“嗬嗬,狗儿,你**的眦着狗牙齿笑的么得,也想媳妇了咯?你爹喂养了两头大肥猪是给你娶媳妇吧!趁而今这里乖女儿多,相一个明天把两个吹鼓手伯伯接到你家给你一起吹吧!”叫狗儿的小子吸溜着鼻涕闪着大眼扭怩的傻笑着,旁边的男女继续不断溜儿的逗乐着。一个三十多岁经历了几次恋爱悲剧的小伙子说:“呵呵,狗儿小屁孩的娶媳妇,只怕还不会咋弄哩!”

“哈哈……”

“噢,是吗?你是老师傅了哟,经验一定足,就你来教徒弟当师傅吧!”一个大嫂挑着眉头满脸嘲弄的笑着说。又把话头引向赖子道:“小屁孩,到了那天,把赖子一百瓦的灯光借来,走到哪里都是亮晶晶的……”

直到吹鼓手再次鼓着腮帮子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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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一轮红日照射在天河北京公路两旁的白杨树树梢的时候,一辆上海新款帕萨特在公路上快速地行驶着,向着天河工园区的方向开去。

车上坐的是欧阳一菲副县长和他的秘书唐六六,驾驶员赵凯,他们今天是的去调研工业生产情况的。

跑了十几公里,远远的就看到从地面慢慢升起一条黑龙,接着是滚滚的浓烟翻卷着扑向天空。

欧阳一菲问:“是不是哪里失火了?”

“不是,是农民们在放火。”唐六六答道。

“防火,他们在烧什么的?”

驾驶员小赵接话说:“这是农民在烧秸秆。过去农民用秸秆烧饭,现在经济发展了农民富裕了,他们都用上电用上煤,不需要秸秆了。现在农民长庄稼,粮食收成后,这小麦、水稻的秸秆没法处理,他们就用最简单成本最小的办法,点一根火柴,烧。”

“这是严重的环境污染啊,空气能好吗?”

“环保法有规定不允许,但是我们的环保局啊,执行力度太差了。”

“政府应该禁止啊,我们怎么不做呢?”

“全国各地都是这样,法不责众呀,再说,你不允许他们烧,那怎么处理这些秸秆,堆在那里让它烂掉,还是污染,只不过不是大气是水罢了。上次有媒体报道,一个地方的烂秸秆把下游的饮水源给污染了,造成几百万人口没水吃,不是轰动到环保部,最后国务院总理都批示了。”

“也是,不过这样也不是长久的事啊!”

小车继续向前开着,快到工业园区了,突然一阵风吹来,一股难闻的气味迎面扑来,刺鼻的气味让欧阳一菲很难受。欧阳一菲要下车解解闷。

下车后,他们看到臭味就是从不远的河里发出来的,欧阳县长这时没有逃避,而是主动的走了过去。

走近河堤,酱色的污泥在河床泛着白沫,散发着恶臭,蚊蝇在河面上盘旋,红殷殷的河水在潺潺流着。

唐六六向欧阳一菲汇报:这条河叫清河,过去指水质特别的好,有鱼有虾,清澈透明,沿岸的群众烧饭洗衣都在这里,曾经哺育两岸上万人的生命。如今随着工业的发展,已成为一条毫无生气的懒龙、死龙,失去了造福人类的能力,只能僵硬地承接着城乡高速现代化产生的排泄物,长久地沉寂着。

沿着河堤朝前走着,一路上,他们看到长长的清河残败的身躯,正被肆无忌惮的排污和垃圾堆放所撕裂和侵袭。曾被沿河居民视作生命乳汁的河流,正在变脏、变臭、变得疮痍满目。从工厂、猪舍、农厕、居民区涌出的污水汇聚成流,直接漫进了本已污秽的清河。有些污水通过沟槽流进简易蓄水池中,简单沉淀后又流向了河道。污水流经之处完**露在空气中,许多槽口还有明显扒开的痕迹。

欧阳一菲问:“这个水质怎么样?“

唐六六道:“水质污染这么严重,已经是劣于地面水五类标准了。“

接着欧阳一菲讲出一大通话来:“工业废水是导致河流生病的罪魁祸首,工业废水不但污染量大,而且成分非常复杂,许多废水中含有致命的重金属,使得河流中的鱼、虾死亡,水鸟不敢栖息,甚至严重危害到人类的生命安全。工业废水之所以名列为头号杀手,完全要归咎于一些不法的工厂,例如,造纸厂、硝盐厂等,他们为了节省钱,增加效益,将未经处理的废水,直接排入河流,引发了不少无法弥补的公害事件。”

唐六六有点吃惊的看着欧阳一菲,“欧阳县长,您怎么这么了解这里的情况?”

欧阳一菲看了一下唐六六:“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吗?”

唐六六这才想起欧阳县长是从省化工研究所下来的。

欧阳一菲感叹地说:“我们在看到的六十年代淘米洗菜,七十年代引水灌溉,八十年代水质变坏,九十年代鱼虾绝代,到了今天,癌症灾害。这样的顺口溜,我们以为很夸张,今天看了一点也不夸张啊,而且不是外地,就在我们的身边啊。太严重了,太需要整治了!”

上车开了一程,欧阳一菲看到几个人在河边钓鱼,她很高兴也很好奇,估计这里的水质要好多了,不然怎么有鱼呢。要求小赵停车。

他们来到钓鱼者之中,看看钓鱼情况,没钓到几条。有一人诉起苦来:“我是钓鱼爱好者,最近几年一直在垂钓,水质是越来越差了,近几年有很多倾倒建筑生活垃圾的车辆,在清河边上大量倾倒垃圾,甚至有些车辆直接将垃圾倾倒于河道中,致使河流污染越来越重。”

其他几个也反映,该现象主要集中在清河两侧湿地沙坑,被当地贱卖用以填埋建筑垃圾!很多鱼类出现变种腐烂等现象。我们这些钓鱼人希望看到我们天河的每一条河流,都像山中刚流下的山泉一样,清澈透明,捧水能喝。我们痛恨那些环境破坏者,胆大包天,伤尽天良,希望政府能为天河的老百姓提供一个更美丽的面貌!

欧阳一菲忧心忡忡的上了车,在车里她一句也没有说话。

时间不长,他们来到了天河服装厂。这是欧阳一菲亲自点名的一家企业,开始唐六六想不通欧阳县长为什么只点这一家企业,后来唐六六相通了,女人吗,对服装是有特殊的情感的。

他们在总经理徐一一的带领下进了三楼的车间,先看到有一些设计师在那画样板,图纸上每道工序都非常的清楚,精细,明确。

板房是制作样衣的地方,是把设计师的图纸变为现实的第一道工序。这里的样衣的制作直接关系着成批生产的衣服的,所以要达到一定的标准才能把样衣发放到“流水线”车间进行成批的生产。

他们看到切割机,将原先用电脑排版的图纸放在这块大布上,再用切割机将图纸上的各个图案剪切下来,都是几百几千张的切,省了不少力。

徐总说,电脑的排版也是非常重要的,排版师要尽量节省布料的浪费。切下来的各个形状要会到一个人手里,这人必须在每块布上写上编号,因为一件衣服的布料一定要一样,这样标出来是避免一件衣服上的布料有色差。

上了四楼,这层一共有西装、休闲服、内衣三个生产线,每一个生产线分三小组,每个人只做一道工序,各个不同,流水线下来。这样可以加快工人的速度,同时也能提高工人的效率,熟能生巧嘛。

每台机器都带自动切线的功能,也就是缝制完成后不用再用小剪子剪线头,这样节省了很多的时间,提高了效率。

然后又去了五楼的车间,五楼的车间主要是打结、定型、包装、后期处理。他们看到了成衣。在工人的手中一件件本来普普通通的西装外套,一下子就有了精神似的变得神采奕奕的。再则去了后道,这里是衣服的最后一轮--经验成衣,比如,纽扣,锁眼,出线头,布料的不合格等,一旦有就得拿到回修处,修理。每件衣服都得经过检验,发现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就在衣服上贴上一个“箭头”,统一拿去修改。没问题的就可以拿去熨烫,贴标签,包装了。车间里非常的简洁,整齐,标签的编号是有讲究的,衣服的颜色、型号都在标签上有显示,所以衣服要按不同的价格,不同的型号,不同的颜色排好,贴标签的时候可以快点,也不会搞错。上了包装就可以出厂了。

全道程序看完,欧阳一菲夸奖了一番,但是从她的话了还是能听出来的,好像意犹未尽。可能是没有看到自己喜爱的衣服或者让她心动的东西吧。

总经理徐一一看出来了,就问欧阳一菲要不要看看内衣设计室。唐六六表示摇头,可是听到了欧阳一菲的声音:“好啊,去看看。”

内衣设计室在六楼,在设计室里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好看的,又来的试衣室。试衣室很宽敞,里面到处是人体模特,据说这些模特都是用树脂或者聚乙烯材料制作的。有男有女,或站或坐,摆出各种不同pose。大部分模特都是“一丝不挂”,几个身材曼妙的“女模特”身上穿着性感的内衣乳罩――唐六六看了有点眼花缭乱。

徐一一伸手指向一个身穿着性感内衣的女模特,神态甚是得意。

“这就是我的杰作,”他说。

“原来这些内裤胸罩都是总经理的设计作品!真是不简单啊!”欧阳一菲夸奖道。

唐六六和唐六六走上前,唐六六还是第一次可以这么无所顾忌地欣赏那些精致美妙、神秘性感的裤衩乳罩!以前路过街边的女人****店,连瞟都不敢瞟一眼,生怕被熟人看见,或者是害怕人家把他当成了恋物癖!

唐六六还真要感谢欧阳一菲了,要不是她同意,他怎么能看到这么多平时想看而不敢看的女人内衣呢!当他仔细看那些可爱的小东西时,他忍不住都要赞叹了!有各种不同材质,各种不同颜色,各种不同式样,有蕾丝的,有暗花的,有镂空的,这真是太美了,太性感了,太不可思议了!

谁能想到,这些花花绿绿、美艳逼人的裤衩、乳罩,这美的缔造者竟然还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他该多么了解女人啊!他应该了解她们的情感,了解她们的喜好,了解她们不可言说的细腻心思啊!他不会亲自去丈量不同女人的luo体吧,要是那样,就太爽了吧!

欧阳一菲不禁要对这个老总刮目相看了!想想吧!当女孩穿上这些热烈、大胆、性感的裤衩乳罩,那将是多么地活色生香的场景啊!女性美妙的身体之美,衬以这装点的设计杰作,那将会是多么瑰丽的人体盛宴啊!

这时,徐一一以专家的口吻向欧阳一菲介绍他的精心杰作。他突然变化手势,翘起兰花指,用手势加强他的语气,“这些是我花费了大半年心血酝酿设计推出的系列作品!在这一系列作品中,我像油画家一样调动人们的视觉,鲜明的色彩,律动的节奏,欧阳县长,是否让你感觉到一股来自热带雨林的热风?”

徐一一顿了一下,似乎是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理解、领悟他的话。见欧阳一菲点头,他继续说:“没错!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思想,亲近自然,回归自然,我想你们应该不自主地联想到了森林里的红花绿叶,还有鸟儿们的鸣叫,那种长有鲜艳羽毛的孔雀们!――”

说着他伸手落在那些面料上,指腹轻轻划过,陶醉地闭上眼睛,似乎他已经回到了原始森林。

“你觉得如何?亲爱的欧阳县长?”他快速睁开眼睛,看着欧阳一菲说。

欧阳一菲认真端详着模特们身上的杰作,不时地伸手去轻轻触摸一下,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环保面料,绿色主题,自然的表现手法――”她对那些模特喃喃地说,蓦地转过身来,“不错,真的不错,徐总,你真的了不起!”

徐总好像很激动,他立马拉着欧阳一菲的手说:“谢谢你这么认可,你的认可,就是政府的认可,你的认可,就是女孩子的认可,也就是说,它们的市场会火爆起来的。”

蓦地一个袅娜的身影出现在里间门口,唐六六定睛一看,顿觉呼吸不畅了――

一个真实的人体出现了,裸露细腻雪白的肌肤,浑身只穿着绿色带白花的乳罩和内裤!让人不由联想到森林里的奇花艳草――

她赤脚立在门口,脱去套装裙后,她的身材显得亭亭玉立。修长匀称的双腿,平坦的小腹,纤柔的腰肢,细长圆润的脖颈――

噢!天啊!她不就像是只白天鹅吗,太美了――

紧接着又一个袅娜的身影赫然出现!她跟刚才的模特一样,只着三点式,只是颜色与式样不同,她那一套内衣裤是粉色带嫩黄色波点图案,让人不由联想到粉红的花蕊!

真美啊!唐六六突然领悟到服饰与人体的美感,原来是可以结合得如此完美无缺的,他突然想到了“人靠衣服马靠鞍”来,更深刻地体会到一句成语的涵义――“锦上添花!”。

前面一个女孩身材苗条,有点骨感,后面的女孩身材比较**,胸部看起来更陡峭一些,身体曲线也更圆润,更激荡起唐六六体内沸腾的气血!

俩人站在那里好像都有些忸怩不自然,原来是看到了试衣间里多出了一个与设计师无关的大男人――唐六六!

欧阳一菲、唐六六,包括徐一一他们仨人都看呆了!

欧阳一菲是习惯性地双臂环抱,但她的情绪从她的表情和眼睛里,并不难看出来。

徐总睁大眼睛,微张着嘴巴,一副激动得洋洋自得的样子:“oh!good!”他轻轻惊呼一声说,“这就是我想看到的能艳惊四座的场面!――”

“太令我吃惊了!”欧阳一菲附和说,她朝两美女招手,“嗳!美女们!向这边走几步看看!”

这时候美女鼓起勇气从门边走过来,走到试衣室中央,站定,然后按照欧阳一菲的指示,摆了几个pose,走了几步,又转了几圈――

唐六六贪婪地看着两美女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不敢眨眼睛,怕一眨眼睛,她们就会像幻觉一样从他眼前消失不见!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的胸部、脖子、小腹、大腿,还有那饱鼓鼓的阴阴,并用目光在那些诱人的部位反过来复过去地抚摸着――

是的!唐六六不懂如何欣赏时装设计作品!但是,他却能说出美女那些敏感部位为什么会那么诱人,他能说出她们青春活力的身体哪部分更令他不能自持,他能迅速地判断出美女的身体有哪些区别,比如那个要更圆润一些,那个要pp更翘一些――

因为这是男人们天生就具备的性常识,这是男人们的本能!

试衣室里的情景――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画面!――它如此香艳旖旎!――两个青春的酮体演绎着取色大自然的性感内衣裤――

老天可以作证,当两个美女换上套装裙离开时,他是多么恋恋不舍啊!

临走时,徐总给欧阳一菲和唐六六一份礼品,并告诉他们那就是他自己亲自设计的一套内衣,希望他们能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唐六六高兴的要命,尽管他还没有女朋友。

坐在车里他还在回忆刚才看到的那两个美女,心想真是不虚此行啊!

下一站,他们到工业园区办公室。

走进工业园区办公楼大厅,只见电子大屏幕上醒目的滚动着:“欢迎欧阳一菲县长莅临检查指导工作!”

园区的主任孙国华和秘书已经在厅里等候。

“这位是县政府副县长欧阳一菲同志”先下车的唐六六向孙国华介绍。

“欢迎,欢迎。”

天河工业园区位于县城的北部位置,园区总规划面积近20平方公里,已累计投入资金10亿元人民币,基础设施配套实现了“六通一平”,承载能力不断增强。园区规划4个产业园区:机械加工产业园2平方公里、化工产业园2平方公里、食品加工园区1平方公里、高新技术产业园2平方公里。现有存量土地10平方公里。目前每个园区都陆陆续续有项目进去,有的项目已经开始建成投产。

他们来到高新技术园区,这里环境优雅,院落整洁,不少厂区鸦雀无声。目前投入使用的只有一幢大楼,赵亮亮他们上去看看,办公区、生产区标志分明,有一个企业是搞网络服务的,就几部电脑和几部价值昂贵的设备,不产生什么污染。还有一个是搞科研开发的,一些工人在测试研发的电子设备,忙的不也乐乎。总体看,这些企业的废水废气废物较少,问产生的少量垃圾怎么处理的,厂家都说,定期运送到垃圾处理厂了。

他们来到食品加工园区,这里的环境管理的也是不错的,毕竟是加工食品的,卫生要求首当其冲,虽然绿化少了点,但是表面是光洁的,管理是严格的,进出是要检查的。欧阳一菲他们看到的几家企业,确实不少单位不许随便进出,特别是有消毒的车间,还得经过特许才能穿上厂家特制的服装才能进去。

他们来到机械加工园区,看到了一条长约2公里的黑色污水带,宽约20米,上方漂浮着一层油状物,远在河堤上就能闻到一阵阵恶臭,黑色污水带的一端就是大型钢铁企业的焦化废水排污口。

欧阳县长问,这个不超标吗?

孙主任马上说,该排污口在线监测的cod、ph两项指标均显示正常。

随后,他们来到化工企业集中化工园区。发现田地普遍荒芜,杂草丛生。在一家企业门口,褐色的污水顺着马路四处流走。继续朝前走,碰到一村民,他告诉他们,从2005年开始,村里的田地逐渐贫瘠,后来便没有收成了,目前大家已无法耕种。现在他们一家拿着每亩850元的补偿,以及每人每天0.35元的菜补生活。

在下游,他们看到沟渠里漂浮着各种垃圾,甚至动物的内脏等,里面的污水泛绿发臭,河堤几处是随意堆放着的生活垃圾。一位老农说,这里一下雨,垃圾堆里流出的污水就直奔灌溉渠里,颜色是花花绿绿。

欧阳一菲看了一圈,心情不是太爽。

回到园区办公室,欧阳一菲开始谈自己的感受,刚说两句就被洪书记打断了:“先不说这个。”工业园区管委会书记老洪从沙发里欠欠身,等服务员倒好茶对欧阳一菲说道,“欧阳县长,你第一次来工业园区,今天我来陪你,中午好好碰两杯。”

不等欧阳一菲答话,他又接着说:“难得你今天下来,先不忙着谈工作。国华,你先带欧阳县长、唐秘书他们到招待所,开几个房间,让他们先洗把脸,先“学习108号文件”,12点到旺旺酒店去,我已经安排办公室订好餐厅和桌子了。这边,我和办公室的马主任参加,一定安排好。”

看看没有了说话的机会,欧阳一菲也只好告辞出来,看来,只有在酒桌上再和他们交流了。

孙国华主任陪着欧阳一菲朝旺旺酒店方向走去。

旺旺大酒店的荷花厅,看上去金碧辉煌,有点像宫殿,一张可容纳十六个人的大圆桌放在中间,其中的一个角放着一个四方桌,那是供客人打牌用的。

由于洪书记还有一会儿才到,已经过来的人,分两摊围在一起,打起了“炒地皮”扑克游戏来。

欧阳一菲他们正在厮杀之际,洪书记到了,大家起立。

“坐坐,大家别客气,都是自家人”洪书记紧走几步,一边和欧阳一菲打着招呼,随即和迎到跟前的唐六六紧紧地握了握手:“恭喜你啊兄弟,高升了啊!”

“高升啥呀,还不是一样。”唐六六自谦地应道。

“哎,不能那么说。背心改胸罩----虽然是平调,位置很重要的哦,还是为我们的美女县长服务,多光彩啊,哈哈哈哈!”洪书记开心地大笑起来。

唐六六开心地摇了摇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拿五粮液酒来。”看到书记落了座,办公马室主任对服务员说。

“洪书记,别拿五粮液了,我们不习惯喝高度的了,扛不住的。中午就不喝酒了。”欧阳一菲看了一下唐六六又说:“再说,我们下午还要赶到西口镇,还有中午禁酒令的。”

“开什么玩笑,到我地盘我做主,不喝酒,是看不起我老洪吧。再说了,欧阳县长是新官上任,我还没来得及到城里去祝贺,正好上门了,那什么怎么说的,对对,蓬筚生辉,蓬筚生辉,欢迎领导检查指导工作,这欢迎领导的酒能不喝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欧阳一菲也不好再坚持了,只能由着他们安排了。

“我跟你们说,五粮液度数是高点,但是喝完不伤头,喝再多睡一觉,第二天一点事都没有。”孙国华在旁如数家珍,旁若无人地说,接着就喊:“把酒杯都倒满。”

看到酒已经上来了,孙国华不再吹嘘了,吩咐服务员给每个人杯子里斟酒,一边顺手把茄克衫脱下来递到另外一名服务员手上,“今天咱们放开,好好喝一下。我也豁出去了,索性大方一回。”

他对马主任安排道:“马主任,按人头给来的领导一人准备两瓶,包括驾驶员,先放在招待所总台上,等他们走时再拿。”,顿了一下,“咱们自己人就算了,尝尝就行了”。

“书记先说话吧”看看酒都倒满了,孙国华对老洪说。

“还是你先说吧,你是主任,行政口子上来人,你主持。”老洪客套着。

“那好吧,既然书记安排了,我就当一会儿家,”孙国华笑着对欧阳一菲和唐六六说,“大家先共同端一个,欢迎美女县长一行检查指导工作,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欧阳一菲觉得好像有一团火顺着嗓子眼一下子流进了胃里,灼的嗓子眼和食道都火烧火燎的,胃部猛地痉挛了一下,带着整个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全身的毛孔猛的一收缩,又猛地一张开,一排细细的汗珠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味道怎么样,不错吧”孙国华咂咂嘴,仿佛一个刚鉴定完酒的品酒师,带着满足的神情看着大家。

一圈人还没从浓烈的酒精的刺激中反应过来,欧阳一菲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散去,情急之下,连忙端起水杯仰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好最快速度地稀释一下喝下去的酒精分子,根本顾不上回答孙国华的提问了。

“一杯下去可能会受不了,第二杯就好了”孙国华看着欧阳一菲劝说道。

“大家吃点菜,压压酒的高度。”洪书记不失时机的劝道。

几杯酒之后,桌子上的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开始有人走动起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端起酒杯,相互敬起酒来。

屋子里乱糟糟的。

唐六六几杯酒下肚,头晕乎乎的。虽说他时常陪领导们吃吃饭,偶尔也出席个酒宴,但酒席上上的都是低度酒,像今天这么高度数的酒,他喝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看看别人都开始敬酒,唐六六也忍不住端起手里的杯子,站起身向身旁正和欧阳一菲低声交谈的孙国华叫道“孙哥,趁兄弟还清醒,我给您敬杯酒。”

“哎,兄弟啊,别跟我客气了,别说敬酒,咱哥俩喝一个”孙国华也连忙起身。

酒喝到酣处,洪书记站起突然冒出一句“你俩好像是一对儿,来,金童玉女,我来敬你们两杯。”

唐六六瞪大眼睛望着他,意思说,你怎么说出这话来。他也感到诧异,心里虽然舒服,但是他认为这话说的很不合适,毕竟一个是县长一个是秘书。于是唐六六主动站起来要敬洪书记的酒,让他收回说过的话。

洪书记说,不行,县长还没有表态呢。看欧阳一菲没有动静,洪书记又说,酒桌上不谈工作,不讲上下级关系,我是看你们两人真的很般配才说的,欧阳县长可不要有意见呀!

这句话说的唐六六心里像喝蜜似的,他马上说,洪书记,这样吧,欧阳县长的酒我带了,怎么样?

坐在一旁的孙国华说,我看可以。洪书记于是就说,好的,那请县长给个面子,就喝一杯赞助酒吧。

欧阳一菲被他们闹得没有办法,只有同意。

第一杯、第二杯、第三杯…

喝完后孙国华主任按照洪书记的喝法又开始了,一杯、二杯、三杯…

其他人又上了,一杯、二杯、三杯…

喝到这个份上,唐六六开始自己给自己斟酒了,而且一杯杯倒的都很满,然后再端起来,直接向嘴里倒,一边倒,一边还自己数着“十七杯、十八杯…”

看到眼前的举动,一桌子的人都惊呆了,欧阳一菲看唐六六不行了,忙示意办公室马主任去劝说。

马主任连忙走过来,想夺过唐六六正在端起的酒杯,却被唐六六一把给推开了。

欧阳一菲此时站起来主动的说:“这样吧,洪书记,要是再喝下去,我接着替他喝吧。”

洪书记说,那算了,算了。

那边的唐六六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了,伸出去端酒杯的手也开始不听使唤,脚下仿佛踩了海绵,由不得自己向下滑坐下去,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酒了,只觉得桌子上的人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坐在他旁边的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头也不再听他的控制,重重地趴在了桌子上,隐约听得身旁有人叹息地说:“唐秘书喝的太多了!”

说不清是在什么地方,唐六六只是觉得脚下的路特别的难走,好像是在泥泞的田埂上,又好像是在崎岖的山路上,唐六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漫无目的,也辨不清方向,只是朝前面有光的地方走。突然,前面出现了几个衣衫褴褛的老年人,好像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步履蹒跚地向唐六六走来,唐六六看看他们的脸,仿佛在哪里见过,在工业园区?在毛茶村?唐六六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们。

两位老人突然跪倒在唐六六面前,抱住他的双腿,泪眼巴巴地望着唐六六“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被环境污染的没法活了”、“你是好人,可怜可怜我们,我们是喝的工业污染水才得病的啊,救救我们的命吧!……”

唐六六正在迟疑,掏掏自己的腰包,什么也没有,正在不知如何回答时,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伙人手里拿着棍棒石块,向他们疾奔而来,他们一边跑一边喊“别让他跑了,看他们还敢不敢举报我们排污了,一定把他抓住!”

眼前的几个老人突然消失了。

唐六六撒腿就跑,跑着跑着,眼前的一道悬崖横在了他的面前,“宁可跳崖,也不能让他们把我抓住打死”,想到这,唐六六一狠心,纵身跳下了悬崖,“啊---”,在跳崖的一刹那,唐六六后悔了,他想呼救,可是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重,向着那无底的深渊坠落下去---

就在唐恐惧之时,唐六六跌倒了一个柔柔的沙发上,他站起来,是个富丽堂皇的大厅,没有一个人,大厅边上有一个精致的房门,推门而入,出现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站着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先生您好,我是刚才走t台的阿美,很高兴为您服务。”

只见姑娘身着紫色低胸旗袍,比巩俐姐姐的爆,乳还可观,侧边开缝到臀部,见白花花的屁,股若隐若现。

唐六六咽了咽口水,下身蠢蠢欲动。

“你好,阿美。”唐六六点点头道。

“先生,做个全套吧?”

他还不知道这全套是怎么做的呢。便问道,“阿美,这个全套是怎么程序啊,我初来咋到,妹妹宣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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