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笑了笑：“姐姐加油。”

花媚点头：“我去做饭, 你午是不是还要训练？”

花锦挽了挽袖子：“我来做吧。”

花媚按住她的手腕：“事，包子豆浆东西简单，我已经准备好了, 热热就能吃。还有，你过去帮我把刀哥叫一。”

花锦奇怪：“啊？叫做什么？”吃包子豆浆，还不如刀哥的工作餐，有必要叫？

花媚道：“上次宴会后, 蒋吴冰过来找过我，我不想见，硬闯。是刀哥帮我把人赶走的。”

花锦：“蒋吴冰来找你。”

她的音冷了冷，眼神锐利：“那玩意想干什么？”

花媚摇摇头，出门往小餐厅去：“我见。”

花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才出门去找刀哥。

吃完午餐后，花锦和刀哥一起到了训练室。

花锦道：“刀哥，一会儿我给你拍一套防身术的视频, 放到你的微博号。”

炒人设太虚了，还是要为社会做出一点有用的东西才行。们决定从武馆『性』质出发, 教别人防身术，做武术科普，拳术指导。

刀哥点头：“成。”

刀哥道：“你会拍视频？不然我跟海哥打个申请, 招两个人来拍宣传视频。”

花锦：“不用那么麻烦，这批员都是女孩子, 可以先问问谁会拍, 拍视频给她们另外发工资。人接去打申请。”当时她打工的时候就可希望多接点儿活儿了。帮着酒吧进货, 点货。都能多点钱。

“可以。”

花锦问的时候，有好几个女员举了手，但其中一个女员说：“我大专业是摄影。过拍片子。”

于是就敲定了她, 尚兰馨。

花锦对她印象还挺深刻，因为她是员中家庭条件最为宽裕的，而且在大时候的专业成绩也好，不像其女孩子，是迫不得已卖体力劳讨生活。面试的时候问她为什么来这个，她说她是为了保护妈妈。

开始拍摄，花锦和刀哥选定了三招基础易的防身术，拍一个三分钟的视频。

尚兰馨架起摄像机，给刀哥安排了角度：“这边光线好一点。”

“刀哥是要把人拍得好看点，还是把作拍得更清楚？”

刀哥想了想：“把作拍清楚。”

尚兰馨：“咱们就一个机位，如果优先拍作，可能人物形象顾及不到，就那么帅气了。”

“事儿，把作拍清楚就行。”

简简单单的三分钟视频，为了把作拍清楚，换着角度拍了好几遍，小半天时间就过去了。

花锦看着尚兰馨搬着摄像机来回走倒腾，是发现不对，她抬手的作僵硬，于是花锦靠近，一把接过三脚架问：“你身上有伤？我来搬吧。”

尚兰馨：“老师不用，我自己可以搬。”

花锦把三角架一把抬起，问了尚兰馨指定的位置，放后问她：“你身上怎么有伤？严不严重？”

尚兰馨扶了扶肩膀：“事，和人打了一架。”

花锦一顿，打量了她一眼：“你这都还怎么开始，就开始跟人街斗了？怎么回事儿，有人欺负你？”

尚兰馨抿着唇不说话。

花锦见她低头抗拒，也不问，只是在跟其女孩子训练的过程中，常常分心去看尚兰馨。

她作确僵硬，手上脚上都有伤的样子，伤看起来还不轻。问她她也不说。

一个午结束，尚兰馨收拾好设备：“片子要后期剪辑，配上字幕。我回去做，明天早上就能交。”

花锦：“行。工资打到你之前的信息表填的银行卡上？”

尚兰馨摆了摆手：“我不要钱。”

花锦微讶：“为什么？”

不要钱？她知道尚兰馨家庭条件不错，但是钱谁会嫌多呢。

尚兰馨：“我在网上看到刀教练的号了，我知道你们是在宣传武馆。我也想出一份力。”

“嗯？”花锦懂。

尚兰馨道：“我想要更多女孩子都能走进武馆，习防身术，保护自己。还能教身边人怎么保护自己。”

花锦的神『色』变得柔和，点了点头：“知道了。”

午六点，训练结束，武馆是包吃包住的。

但也有女孩子选择回家，在更衣间换掉衣服后，尚兰馨就要自己回家。

花锦等在更衣室门口，等里面的尚兰馨出来。

“花老师？”尚兰馨把训练服换了，出门时看见了门外的花锦，似乎在刻意等她：“您这是，等我？”

花锦道：“我也要出门。我们一起。”

尚兰馨：“你是明星吧，你就这么出门可以吗？”

花锦从旁边的柜子架子上拿了一根头绳，把绑成高马尾的头发一挽，成了丸子头，拿了一顶鸭舌帽，扣在头上。

“事儿，我根本不红。谁能认出我。”

尚兰馨劝道：“您还是小心点吧。我们中午食堂吃饭，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看见校花的粉丝说要找你线solo呢。”

不过，等花锦说什么，尚兰馨就笑了：“不过我们都觉得，估计真来了，就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solo就solo，谁怕她们！”

想找花老师solo，拳头得有多大啊，才有底气说这话。

花锦笑了：“什么solo，我国有一套完整的法律，真有人挑事就报警。让去和警察叔叔solo。”

尚兰馨皱了皱鼻子：“报警，她们还说要报警呢。”

除了要找花老师solo的，还有人说要报警，证明萧华无辜，说什么萧华一年为国家创造税收几千万。国家不能让被污蔑。

又是要线单挑，又是要报警的。

反正黑话白话都给她们说光了。

花锦一笑置之：“走吧，一起出去。”

她要去这小姑娘家问问，为什么受伤。是被人欺负了，还是被家暴了。叫她一老师，这点责任总该得承担起来。身体受伤不是小事。

尚兰馨走到武馆外面，主走到马路外边，把花锦藏在马路里侧。

“不要被拍到了。”

花锦有些意外。

这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做。

“谢谢。”

尚兰馨：“不客气。”

花锦问：“你怎么回家？坐公交地铁还是出租？”

尚兰馨道：“地铁，不远，两站路。”

花锦：“嗯，好。”

尚兰馨看着花锦跟着自己一路进了地铁上，跟着上了地铁，有些疑『惑』：“花老师，顺路吗？”

花锦：“顺路。”

车上人不多，尚兰馨找了个位置坐，花锦坐在了她的旁边。

坐一会儿，尚兰馨拿出了手机，打开微博开始刷。

过了会儿，尚兰馨忽然大了眼睛，低呼了一：“卧槽。”

花锦低头看去：“？”

尚兰馨不可思议的语气，几乎跳起来：“花老师！校花粉丝真报警了！”

花锦：“？”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疑『惑』：“我收到警局电话。”

尚兰馨：“你收到是正常的，警方把校花抓走了！好像是说涉嫌洗钱！要先刑拘十日！”

“刺激啊。”尚兰馨看了看手机屏幕，又看了看花锦，语气抑制不住地兴奋：“校花粉丝报警，把校花抓走了……哈哈哈哈她们是来搞笑的吧。”

花锦：“……”

她也打开了微博。

旁边的尚兰馨道：“我要去校花的超话看看热闹。”

才打开，她就忍不住继续：“我的天，精彩——校花大粉卷钱跑路了！卷了两百万！离谱。”

花锦打开微博，也看见了词条。

#萧华个人应援站‘xhpure’携款两百万跑路#

她点了进去。

萧某于月8号开演唱会，粉丝筹集了上百万应援，如今萧某被丽央城警方刑拘，该粉丝站子忽然消失，三次元中也无法联系上。疑似卷款走人。

尚兰馨道：“两百万啊，粉丝们也是真敢。怎么就敢给啊？”

花锦划了划屏幕：“粉丝团体，如今已经是一个组织了。”不仅仅是一群喜欢明星的人集合在一起，她们现在在资方的有意引导，俨然是一个有目标的组织。

“组织是机器，不是人。”

“机器，叫你给钱就得给，有敢不敢的选项。”必须给。这是组织的『性』。

尚兰馨：“为什么这么说？”

花锦看了她一眼，流畅解释道：“组织一定是为了现某一目标成立的。像粉丝后援站，是为了让艺人得到更好的发展成立的。组织为了现组织目标，就需要严格的制度措施。比如像是每天截图打卡，不打卡的群里就踢人，比如必须给爱豆花钱达到100块，要给照片证明，不给就开除粉籍。”

“都是制度，这是组织的『性』。”

“因为要履行好制度，所以组织的结构其是有自己的规制的——比如组织一定能有专门部门，还有职务分工，岗位责任制。”

尚兰馨：“我知道，粉丝就是分工的，有数据组，反黑组，控评组。细分去还有好多组，校花粉丝群里还有专门买代言包包给冲销量的包包组。”

花锦点头：“比如，组织内部是有阶层制的，方便管理。”

尚兰馨：“现在跑路的这个大粉，就是因为是高层，才能压榨底层粉丝，所以才能收那么多钱吧。”

“是，这是组织机器赋予她的权。”花锦划了划屏幕，看到了微博超话里在指责大粉卷钱跑路的校花粉丝，和笑话校花粉丝们太傻的网友。

花锦：“人其难和组织机器对抗。”

只要这种明星后援站还在，这种组织的形式还在，这种事就还会发生。

尚兰馨：“洗钱，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明星洗钱的。”

花锦答话。

其不奇怪，之前柯经纪就说了，阴阳合同在业内属于是正常的一个况。那明星不受监管的收入自然就多，这部分收入来历不明，如果数额巨大，容易受到稽查部门的调查。为了规避调查，首选的就是洗钱。

把黑的洗成白的，合法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