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北宋拆迁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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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开封侠盗(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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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放过杨金成一伙的还有一个人,他神出鬼没,飞檐走壁于开封大街小巷。在午夜,开封的穷苦百姓常常收到一袋一袋的钱,或者是珠宝,袋子上都留有一个梅花标记。但从来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开封府捕头龙宇多次组织抓捕,但他轻功了得,可日行百里,每次都让他逃脱。百姓中口口相传他是当代的“盗圣”,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虹桥边,说书人正唾沫横飞地讲着盗圣的故事。

说开封最大的奸商贾富贵家里有万贯家财,他把所有的财产都放在了地下的仓库里,家里请了不少的保卫,对财产严加看管。

一天夜里,两名保卫拿着火把站在地库门外,调侃着青楼的闲事。

一个黑衣人贴在房顶上,他仿佛与黑色的瓦片融成了一体,他在等待机会。

突然,天上一朵云遮住了明月,地下无光,一阵风吹来,火把上的火苗快要被吹熄。一刹那间,黑衣人从房顶掠下,他的动作就像一支离弦箭,不!比离弦箭更甚。

因为箭破空有声,而他无声。

他的眸子比苍鹰还敏锐,他的反应比毒蛇还快捷,他的动作比蝴蝶还轻巧。保卫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他嘴角微翘,轻而易举地从保卫身上搜出地库钥匙,保卫眼睁睁的看着他打开了地库门,走了进去。

巡逻的保卫看见地库门大开着,门口的两人一动不动,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向贾富贵报告。贾富贵带着所有的保卫赶来,把地库门团团围住,另外派了一队人进去抓贼。

贾富贵对自家的地库和安保很是满意,地库密不透风,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一个大活人。待贼自投罗网,再移送官府,就可以铲除他们奸商眼中的一根刺。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地库内毫无动静,派进去的保卫一个也没有出来,贾富贵感到不对劲,带着大部队冲了进去。

看见眼前的情景,贾富贵大惊失色。装财宝的箱子被翻的到处都是,里面空空如也,先前进来的保卫横七竖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贼却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墙上的一朵梅花。

贼是如何逃出去的,还带着这么多财宝,贾富贵不得而知,官府也束手无策,贾富贵的保卫同开封府的捕快在城里搜了三天三夜都没发现贼的影子,开封府无奈,贴了几张告示应付,告示上没有贼的脸,只有一朵梅花。

艳子虔晚上作画时,常常有一袋袋的财宝从屋外飞进来。这天晚上,她正在画她最擅长的梅花,一袋钱“哐”地砸在砚台上,溅起的墨汁洒在纸上,刚刚的辛苦又白费了。

艳子虔面露失望之色。

肯定是他,为什么他又不肯见我一面。已经半年了,艳子虔想见的是他的人,并不是他给的钱。

在街上摆摊卖画时,艳子虔隐隐约约感觉有人注视着她,那人若近若离。

街道司常常以侵街为名,收缴商户的摊位,暗地里是要商户交“保护费”,不交就会被砸了摊子,收了商品。这个月已是第三次被砸了,艳子虔无奈的看着城管大队掀了她的画摊,周围的商户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受牵连。等城管大队砸完摊子,她默默地收拾着,两行泪夺眶而出。

他又来了,这是他来帮忙的第三次,他帮着把画收拾好,她看着他高大英俊的样子,以为他会和前两次一样,收拾好就会离开,但这次不一样,他送她回了家。家门口,两人站立许久,相互无话。她抬头看了眼他,俊美的脸庞,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是他,肯定是他!她害羞地低下头,透过她凌乱的情丝,他看到她脸颊微红,轻咬着嘴唇。他用手拂了下她的秀发,她身子一颤,倒进他的怀里。

艳子虔这几天躺在床上,脑中全是他的画面,虽然心里牵挂,但经过休息,气色已恢复如初。程灏让她不嫌弃的话就暂住在兵马司,一是安心养养身体,二是躲一躲杨金成。艳子虔感谢都来不及,哪还有什么嫌弃不嫌弃。

美女不走,晨松就高兴了,可以和如花似玉、闭月羞花的艳子虔天天见面,何乐而不为。这几日,晨松经常找借口买些小吃或者好玩的给她送去,送去之后还和她聊天,一聊就是一、两个时辰,只是布施时不时的跟着他,让他很厌烦。

这天,晨松特意早起去开封第一楼买了刚出蒸笼的灌汤包,刚进府门就被布施抢了两个素包,晨松正欲发作,艳子虔缓缓地从房里走了出来。

晨松收起怒气,满脸笑容的走近她。

一阵清香扑面而来,四目相对,艳子虔的双眸与他对视的瞬间融成一汪清泉,浸润在绯红的玉容之上,他不禁心神一荡。

旁边的布施吃着包子,囫囵吞枣的笑话着晨松变脸真快,晨松把包子递给艳子虔,转身去追布施。艳子虔看着他俩在院子转圈,被他们幼稚的举动逗得咯咯直笑,晨松看见她的样子,肤光白皙胜雪,笑得满面桃花。艳子虔注意到晨松在看她,止住了笑容,抬头看了看晨松,眼神里融化了一丝无法言说的温柔。

打闹归打闹,兵马司的事务还是要做。吃完早饭,程灏和晨松就各自带了一队人出门。晨松最近有了手下,腰板挺得更直了,丈量房屋、验房契这些简单的工作都交给手下人做,他自己就拿个凳子,翘着二郎腿在门外等着,还有聪明的手下给他买来了西瓜让他解暑。

手下丈量完房屋,拿来一张类似登记表的东西给肚子已经吃得圆滚滚的晨松签字,晨松拿起毛笔画了几笔,手下拿过一看,满脸问号,一个字都不认识,晨松解释说这是他的英文名“cah”,就是钱的意思,看出来他对自己这个名字很满意。

忙了一天,晨松感觉筋疲力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想想自己之前上班都是报个道就出去吃早饭的人,觉得现在的自己伟大了不少,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晚饭也没吃。等他醒来已是深夜,感觉肚子一阵疼,肯定是白天的西瓜吃多了,不行,要上茅房。

上完厕所,一身轻松。晨松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艳子虔房间时,听到房里有人说话,晨松心里一惊,难不成艳子虔悄悄地在幽会男人。他猫着腰悄悄走到窗户底下偷听,果不其然,有男人的声音!

好哇!我在外面辛辛苦苦,你却在家里偷情!(画外音:喂!醒醒,你们还不是男女关系)晨松很生气,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谈话,越听越气,都是些卿卿我我的话语,他捏紧了拳头,忍不住锤了下墙壁。

“谁在外面?”声音刚传出来,屋内就飞出一个人影,晨松还没回过神,便被来人锁住了喉咙。艳子虔随后出来,看见晨松,大惊失色,赶紧叫人放手。

“恩公,你没事吧?”艳子虔关切道。晨松双手捂着脖子说不出话,准是喉咙被掐得很痛。

那男人也吃了一惊,问道:“虔儿,这就是你说的恩公?”晨松听男人如此亲昵的叫艳子虔,更生气了,但着急又说不出话,脸憋得通红。

艳子虔点点头,男人连忙拱手鞠躬道:“恩公,在下出手太重,请恩公见谅。”晨松缓了缓,声音沙哑地说:“谁,谁是你恩公,咳咳,你,你到底是谁,咳,敢夜闯兵马司,我要去叫人!”

男人道:“在下陈阿先,和虔儿情投意合,她的恩公就是我的恩公。”说着,含情脉脉的看了看艳子虔,艳子虔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抿嘴笑着。

晨松见此情景,差点气晕过去。突然钻出个“小三”来和自己抢艳子虔,不对,我才是“小三”吧。如此尴尬的场景不是在偶像剧里才有的桥段吗,为什么我会遇到,我还是当事人。晨松后悔啊,太后悔了,只怪自己被她的美貌迷住了眼,冲昏了头脑,没有进一步的去了解她,也不知道她的人际关系。

晨松捶胸顿足,打算马上离开,不想再见到二人。却被陈阿先拉住,硬要请晨松大醉一场,以代表艳子虔感谢晨松的帮助。晨松拗不过他俩,只好答应。

酒过三巡,晨松了解到陈阿先居然是老百姓口中的“盗圣”,晨松对他的名字笑了好大半天,端着酒杯,酒都洒完了还在笑。“哈哈哈哈哈,响当当的盗圣居然叫这么土的名字。”普通百姓听到盗圣的名号都想着是行侠仗义的侠客,可晨松完全没有在意盗圣的所作所为,只笑话人家的名字。陈阿先在一旁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还好艳子虔在旁边打了圆场,给晨松又斟满了酒,连着敬了晨松三杯。

晨松也有疑问,偷这么多东西还没被抓,本事肯定挺大的。陈阿先喝得也有点上头,加上是深夜,街上又没什么人,就在晨松的面前露了一小手,轻轻往上一纵,就跳上几丈高的墙头,如此了得的轻功晨松只在武侠小说里见过,现如今亲眼所见,他惊为天人。他也想拥有这一身功夫,以后碰到打不过的时候,跑就是了,没人追得上。为了让陈阿先教他功夫,他抛弃了陈阿先是情敌的这个想法,人们说女人是善变的,为了达到目的,男人也会不停地改变自己的态度。

缠了许久,又喝了不少酒,陈阿先才勉强答应他。不过陈阿先是官府通缉要犯,晨松不仅要保守这个秘密,而且只能由陈阿先找他,他不能主动去找陈阿先。晨松使劲地点着头,只要能学到功夫,晨松什么条件都答应。

艳子虔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至爱,一个是恩人,自己一个弱女子,报仇的希望就放在了这两个男人的身上。

初夏的蝉鸣代表着天气越来越炎热,晨松嫌天气太热,让手下们出去工作,自己却在房里喝着凉茶,摇着蒲扇。

一把飞刀“嗖”地穿过蒲扇,钉在了床头,晨松吓得打翻了茶碗,他举起蒲扇,看了看,又看了看房间外面,四下无人。

飞刀的尾部绑了一个布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写着:“今晚子时,后山树林见。”没有落款,只有一朵梅花。

子时,晨松如约来到后山。

陈阿先还是一身黑衣打扮,手里把玩着飞刀,早已等在树下。

陈阿先拍了拍晨松的身板,摇了摇头,决定先从体能开始训练。第一天的训练就让晨松傻眼,个下蹲,个俯卧撑,平时缺乏锻炼的他哪经得起这种折磨,做了个下蹲就叫苦连天,看见陈阿先轻松地跳上大树,想象着以后他也会飞檐走壁,只好咬牙坚持。

陈阿先看着晨松吃力地蹲下起身,看看天色,道:“我去办点事,你先练着。”说完就不见了踪影。晨松累得满头大汗,瘫坐在地上,心想哪有这样教人的。

转眼间陈阿先来到街道司,趴在房顶上向内张望,并无守卫。里面的人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桌上还残留着菜肴和美酒。杨金成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手上捏着骰子,一大摞银票堆在桌上,地上还散落了不少,少说也有。

陈阿先嘴角一撇,心里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上梁不正下梁歪,整个街道司全都醉生梦死,连个守卫都没有,这是上天给的大好机会。

陈阿先悄无声息地摸进去,装起银票正欲转身离开,看见熟睡中的杨金成,心生主意,拿出他的梅花印章,对着印章哈了口气,一下子戳在了杨金成的脸上,一朵粉红色的梅花顿时印了上去。杨金成以为是蚊子,下意识的拍了一下脸,谁知用力过猛,身体失去重心,一下子倒了下去。在一旁欣赏自己作品的陈阿先看到他倒了下去,心里大叫不好,提气抬腿,如箭一般往门外飞奔而去。

杨金成惊醒,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一黑影跳上墙头,消失不见。

杨金成右手往桌上一抓,空空如也,发现一同消失的还有他们的银票,气急败坏的他一边大叫“有贼”,一边把睡在地上的手下们踢醒。刘福揉揉双眼,看见杨金成脸上的梅花,说:“司长,你,你的脸上。。。。”杨金成又踢了他一脚,说:“你什么你,我脸上有银票吗?都滚起来给我追贼去!”

一群人歪歪倒倒地爬起来,提起木棍,追将出去。

刘福找来镜子,杨金成看见脸上的梅花,把镜子摔得粉碎,暴跳如雷地说:“这贼都偷到头上来了,今天把开封城翻个遍也要把他给我抓回来!”

手下都追贼去了,杨金成穿好衣服,径直朝开封府奔去,把门口的鼓敲得“咚咚”响。

龙宇披着衣服出来喊道:“何人大半夜敲鼓?”

杨金成抱住龙宇,哭述道:“龙捕头,贼都偷到街道司头上了,无法无天了,无法无天了啊!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脸!”龙宇看到他如碳般的脸上印着一朵粉红色的梅花,忍不住笑了出来。杨金成继续哭述道:“太嚣张了,太嚣张了,他把开封府都没放在眼里,没把你龙捕头放在眼里啊!”

龙宇道:“杨司长,这本是开封府的分内事,我这就带人搜捕,但请司长召回你的人,深夜时分切勿骚扰无辜百姓。”

捕快分成几队在城里秘密搜捕着,杨金成召回了手下,在原地干着急。

刘福突然想到在虹桥说书人那听说盗贼和艳子虔关系密切,艳子虔现今又在兵马司内,说不定。。。。如此这般同杨金成一讲,杨金成一拍大腿,立马带人冲向兵马司,把兵马司大门哐哐响。

守卫立马禀报了程灏,程灏穿上衣服,打开大门,问道:“杨司长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杨金成道:“贼偷到我街道司的头上了,我怀疑贼藏进了你兵马司,我们要进去搜一搜。”程灏拦住他,问:“抓贼为何不找开封府,跑到我兵马司来是什么意思?”杨金成添油加醋地将盗贼和艳子虔的事情讲了出来,程灏心里一怔,怕是今夜拦不住这帮流氓般的城管,但嘴上却还是据理力争,不让进去。

晨松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好走了回来,看见眼前这一幕,连忙上前同程灏一起拦在了杨金成面前。当他听说陈阿先是前去偷街道司,心想:好你个盗圣,找我做不在场证明,自己却跑去偷东西,还去偷死对头的钱,这下可好,把祸水引到我们这里来了。他看着程灏,程灏一脸愁容,好话说尽了,怕是也拦不住。

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让谁。刘福眼睛咕噜一转,道:“程大人诸多借口不让我们进去搜,怕是真的把贼藏在府中,若是心中无鬼,何不大大方方让我们进去搜一搜。”“对对。”城管众人齐声附和。

程灏也没了办法,只好让路。一帮人冲进府内,到处翻找,布施和艳子虔都各自站在房门外,任由城管翻箱倒柜。杨金成亲自去艳子虔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些画,没找到人。

程灏和晨松的房间因是官员所住,没得到程灏的同意,街道司也不敢轻易闯入。

晨松回到自己的房间,刚点亮油灯,“啪”的一下就被打灭。借着月光,抬头一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陈阿先正倒挂在房梁上,食指放在嘴上,让晨松别出声。晨松心想:我勒个去,你藏哪不好,非要藏我房里,要是被抓住,我也撇不清这个关系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喧闹声。杨金成手下禀报说就剩这两间房没搜了,杨金成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不管程灏的阻拦,正要闯进来。

晨松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关上门,站在门口,手里摩挲着虎贲。月光照过,虎贲发出淡淡的绿光,杨金成一伙都吃过虎贲的亏,看见这绿光,都后退了一步。

晨松道:“杨司长,事情不要做得太过了,我们给你面子搜了这么久,你却想把兵马司翻个遍,你可知道这两间房里放了多少拆迁的文件,放了多少机密,这些机密如果泄露出去,你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再说了,你带人强行夜闯兵马司,搜也让你搜了,但是没有个交待,明日程大人上报朝廷,看你如何收场。”

杨金成顿时语塞,想了想,报上朝廷,怪罪下来,自己没有好果子吃,不如先行退去,再做打算。于是,他扇了刘福一巴掌,骂他出的馊主意,向程灏敷衍的赔了不是,带着手下离开了。

程灏和晨松长舒了一口气。

程灏隐隐觉得晨松有事情瞒着他,问道:“晨兄,没有什么事情同我讲?”晨松道:“还不到该讲的时候,请允许我保留一个秘密。”程灏无奈,只好嘱咐他行事注意分寸。

回到房里,陈阿先正悠闲的喝着茶,晨松气不打一处来,我在外面对付敌人,你却在里面看戏。晨松让他赶快消失,自己很累,躺在床上蒙头睡去。

陈阿先在床头上放了几张银票,隐匿而去。

(月日到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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